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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放跟著游離回到宿舍,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就爆發(fā)了。
“你就看著那個混蛋欺負我?”
“昨晚就在你床上,他差點把我綁了。”
“還有你那個三叔,他怎么那么壞,拿小魚干威脅我。”
“……”
游離靠在桌邊,唇角噙著淡淡的笑,偏頭看著秦放。
忽地問了一句,“我床單被罩是你換的還是晏叔?”
“他換的。”秦放順嘴回來一句。
說完就更惱了,他說了那么多,他們老大關(guān)注的重點竟是誰換的床單被罩。
“行了,別氣了,都和你說了別來,晏叔把小魚干偷來,就是為了把你引來。”
小魚干聽到游離的聲音,睜開眼,伸了伸身子,向她走來。
“你把我和小魚干送出去。”秦放半路把小魚干攔住,抱了起來。
小魚干本是要去找游離,半路進了秦放懷里,就惱了。
兩只小肉爪奔著秦放的臉就撓了過去。
秦放躲都沒躲開,被撓了兩下,又挨了兩肉爪子。
秦放也不惱,還蹭著小魚干的頭,就差親兩口了。
“送不出去,待著吧!”游離走到柜子前,拿了一套衣服出來。
這幾天秦放的體能好了不少,再鍛煉鍛煉,就養(yǎng)成運動的習(xí)慣了。
薄夜讓蘇晏帶著秦放訓(xùn)練虐他,目的就是要y來。
一聽游離說送不出去,秦放臉色就變了,這里他一分一秒都不想待。
“晏叔吃軟不吃硬,你順著點他。”游離說著向洗手間走去。
“真不能送出去?”秦放一字一句的問,心里還存著最后一點希望。
“送不出,我三叔那只老狐貍,要你要智腦要y,怎么可能讓你走。”
游離唇角勾著笑,薄夜那人雖沒什么耐性,但特別善于攻心。
秦放跟在游離身邊有幾年了,他要是說送不出去,那就是真的送不出。
秦放哪里知道,送不出去的根本原因,是他們老大是為了讓他練體能!
“那你想辦法讓那個蘇晏滾遠點,再和他待在一起,我會忍不住撓死他。”
“撓,使勁兒撓。”游離笑著關(guān)上了洗手間的門。
等她換好了衣服出來,秦放已經(jīng)氣的抱著小魚干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游離走過去,拿起桌子上秦放的手表。
和自己的手表連接,而后手指在上面點了幾下。
她啟動了特定的監(jiān)控程序,如果秦放有危險,她會知道。
她是擔心他被操練狠了,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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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會所
這里是薄夜和他發(fā)小們聚會的地方,老板就是傅懷樓。
他們的聚會,一般就是吃完飯后打麻將。
薄夜酒量不行,但是,麻將打的卻很好。
薄夜的襯衫袖子隨意挽到了手肘處,削薄的唇角咬著煙吸了一口,而后吐出。
指間夾著煙,打出去一張牌,慵懶隨意的動作,透著成熟男人與生俱來的魅力。
“小離怎么還沒學(xué)會抽煙?”傅懷樓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邊框眼鏡,笑著問。
傅懷樓的唇角總是掛著笑,但眼神卻極冷。
他不近視,卻一直戴著眼鏡,只為了斂去眼里藏不住的戾氣。
在帝城,傅懷樓的過去,沒人敢提。
“煙酒三叔都不讓沾。”游離喝著豆奶,小聲回了一句。
“你管的太嚴了。”這話傅懷樓是對薄夜說的。
薄夜沒說話,傅懷樓又說,“對了,傅瀟瀟一會過來,趁著今天她和游離都在,商量下他們訂婚的日子。”
第20章 游離不裝了
一聽到傅瀟瀟的名字,游離就被嗆到了。
訂婚這事,她怎么不知道?
游離咳紅了臉,豆奶也灑在了身上。
薄夜嘴上嫌棄的罵著蠢貨,手上卻抽紙給游離擦嘴擦衣服。
就是養(yǎng)個小孩子,也沒這么讓人操心的。
“訂婚這事小離不知道?怎么嚇成這個樣子。”湯承御起身去拿了一條毛巾過來。
湯承御是大學(xué)教授,年前才剛回國,和游離相處的時間比較短。
但游離特別喜歡和湯承御聊天,和他相處讓人很舒服。
“他一天除了惹禍還能知道什么。”薄夜接過毛巾,讓游離站起來。
冷峻的臉上雖染著不耐之色,卻擦的仔細。
“還知道吃,這么一會喝了三盒豆奶,豬也沒他能吃。”楚闊打了個哈欠說。
楚闊的tone集團,全世界都出名,他也被稱為改裝界最帥大佬。
在外面脾氣大性子野,但跟薄夜他們在一起,多少都會收斂些,比較乖。
但他喜歡找游離麻煩,說出的話總帶著刺。
“你閉嘴。”薄夜冷聲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