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看是他死后射精了,精液濺在她的穴口,滴答滴答地往下流。
她嫌棄地一抹在他胸口,又端詳了一陣那刺了針的胸,著實色情,等他活過來一定要給他打乳釘。
因果赤著身子去找浴室,可這兒大得不著邊際,饒了好久才找著,她打開門看到帶著浮雕的浴缸還愣了一會兒,一時之間沒想起來浴缸是干什么的,回過神來才反應了過來,一時之間感覺自己窮得太可怕了。
她關上門,里頭金碧輝煌的閃眼睛,她看到有個格格不入的袋子放在洗手臺上,要說為什么格格不入,就是這里明明是歐風裝修,袋子卻繡滿了祥云,她好奇地打開看,里面卻是幾撮黑發。
她只覺得怪,沒放心上,就放了回去,走進浴缸里調水溫,背對著門,全然未覺一個人影閃過。
因果沖著頭發上的血,還在唱著,“我會用蠟筆畫出銀河的氣勢,我會用算術數清所有的星星,那最亮的一顆——戴在胸上——”
歌聲回蕩,敞敞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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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報復回來了,我們因果的批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