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吞了回去。
難道你不覺得我可怕嗎——感覺是廢話,忠難無疑是更可怕的人。
她盯著他不說話,微波爐叮的一聲才讓他松了手,他拿著兩個滾燙的三角飯團,把其中一個塞進了因果手里。她看他剝開塑料紙,咬外面一層海苔發(fā)出脆生生的咬合聲,又將目光落在自己的飯團上。
可她沒辦法一只手剝開。
忠難余光中瞥見她緩緩將飯團遞了過來。
他把咬了一口的飯團放在桌面上,撕著她遞過來的飯團包裝紙。
因果突然覺得好像弄清楚這些那些都無所謂了。
都是夢而已。
忠難把拆開塑料包裝的飯團遞到她嘴邊,她一向來討厭他總把她當生活不能自理的嬰兒的無微不至,但此刻卻張開嘴咬下了他遞來的飯團。
“明天能不能去超市?”因果仰著臉咀嚼著,“你都不買零食?!?
他擦著她嘴角的海苔屑,“我以前給你買零食每次都是垃圾桶見。”
“……那是我媽扔的?!?
“你當著我面扔過?!?
“那不是因為我媽在嘛!”
他聽著鬧心,用飯團堵上了她的嘴,“別提她了,你就當她死了?!?
因果拽過飯團來自己捏著吃,他生氣倒是很容易從臉上看出來。
不過白宵到底在哪個醫(yī)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