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只是想看我對你愧疚所以窩囊的樣子?你也不看看你這隨便就能折斷的手,還是說你在刻意逼我把你手腳折斷——我真是要被你逼瘋了,啊我早就瘋了,從你出生的那第一聲哭起我就該瘋了。”
她被撞得又疼又爽,被他滿是紗布的手錮在頸上扼制呼吸更是讓她充斥著苦痛的大腦全然只剩下對呼吸的渴望。這變臉的雨大滴大滴地砸在她赤裸的背脊上,沿著她的脊骨往下滑滑梯,她簡直在沐浴。
但他不能把她掐死,只掐到她把右手直直地伸出去求救這才放開。她伸出的右手一下抓上了自己的脖子干咳,又突然被他用力一頂,她半個身子都被頂出在外面,雨聲都把她的呻吟蓋了去,他撞進她濕軟的穴里涌起的水花也一并混入了雨聲之中。
她的睫毛被雨打上就浸濕了一片視野,但在鋪天蓋地的雨、暈頭轉向的晃動、漆黑一片的周身之中,忽地樓下亮起一抹光,她應激地抓著窗戶檻把伸在窗外的身縮到了里面來,右手摁在瓷磚上,沙啞的聲音說“有人”,但身后的人并沒有任何要放開她的意思,反而抓著她的腰把她撈了上來,把她壓在瓷磚上操。
因果貼著瓷磚嗚咽,他抽插在她的穴之中輕瞥窗戶之外那莫名亮起的光。
是手機屏幕百分百的光,打在一個人的臉上,由下至上的光源將那人的臉照得十分可怖,有種鬼終于找上門的感覺。
忠難對著那鬼是比鬼更可怖的面容。
“……因果,我好恨你啊。”
本被冰冷與疼痛刺得一陣麻木的因果卻被這句話活生生地刺死了。
忽然狂風大作,鬼的雨傘——原來鬼也討厭雨,被吹折了。
春雀子也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