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射出的精液填滿了她狹窄的洞穴,陰莖又頂上子宮口意圖讓更多的精液灌進她不知生長在何處的子宮,從陰道滑出,白濁的液體隨之溢了出來,滴在被雨打濕的奶酪毯子上。
她的穴口不停收縮著往外吐精液,雙腿發顫,要不是他托著可能就摔在地上了。
他手上的紗布也被雨浸透了,滲出幾片蜘蛛網般的血來,他好像沒有痛覺地這么掐在她的腰上。剛射的陰莖前端還吐著絲絲白液,貼在她滿是疤痕的背。
忠難瞥開凝視著樓下那亮光處的鬼的眼,目光落在因果被他掐出紅痕的后頸。
太細了,要是沒能控制住欲望可能會直接把她的脖子折斷。
他伸出手來用指尖劃過她的后頸,因果感覺到他色情意味的觸摸不自覺地聳起了肩,想把脖子縮起來,但還是被他輕輕地像拎貓似的抓住了后頸,整個身子的溫度又嵌合在她背脊,她無處可逃。
“滿意了沒?”他湊上去盯著把臉快要埋進瓷磚里的因果。
但她就只是縮在那里瑟瑟發抖,也不回話,更沒有掙扎。
“不滿意也不行,再淋下去就要死了。”
他的聲音開始離遠,因果感覺她被他攥在手中輕輕放下,站不穩的身子半跪在瓷磚前,她聽到窸窸窣窣地拾起毯子擰干出水的聲音。
她的傷口也淋濕了。
忠難把濕透的毯子折了迭搭在臂上,轉頭要去把因果從地上抱起來,卻見她已然晃晃悠悠地用右手扒著窗戶檻站起了身,以為她還有力氣走,可她卻忽地把半截身子伸到窗外,要把雙腳都騰空地往外撲,他的動作先于神態的錯亂,猛地拽上了她打著石膏的左手臂。
她一聲“疼”也沒法喚他松手。
因果被直接往后一扯,她發軟的雙腿在濕滑的陽臺地板上往后跌,撲通一聲跌坐在木地板上。左手腕被他錮得生疼,好像要把石膏直接捏碎了,她右手捂著左手,臉上已經分不清是雨是淚了,但是她眼眶紅著,此刻也帶這些抽泣的語調說:“痛死了、痛死了……”
閃電先起,照得滿世界一片白了一瞬,就好像那一瞬間沒有任何東西存在過。而后又恢復存在,在天上長出樹根。
“你不是說不想死嗎?”他的聲音明顯沉了幾分,因果聽出來他很生氣。
她捂著左手腕緩緩抬眸,他站在那兒,好高,因果覺得自己像一只蜈蚣,被他碾碎了所有腳。
他龐然的身子終于是把雨和月光都放進來了,他蹲下身,因果望見那烏云一片,生生挖了個洞讓月亮破天而出,誰也攔不得它。
忠難見她目光不在他,眼神更為嫉恨地瞪著她凝望天外的臉。
“從這里跳下去根本死不了,你小時候都沒烙下殘疾,還不明白嗎?!”他把聲音都提起來了,把因果嚇得不得不盯在他的臉上。
可是總想起那個瞬間,又會想起那張寫著“因果重度昏迷”的照片,用著多少恨把她整個人都用紅色填滿——他到底有多恨她呢,到底該多恨她才會把她全身都用紅筆涂抹到不留一絲空隙。
她恍惚的眼神在被驚嚇后又飄忽了開去,似乎在跟什么作對似的又突然站起來,膝蓋都沒伸直就被他一只手摁上了右手臂“砰”地一聲,她被死死摁在了木地板上,忠難雙手都錮在她的上臂,崩潰的眸子滴下雨——啊,可能不是雨?
“你現在這個身體摔下去我就得照顧你一輩子了!!”
他從未有過如此恐慌的吶喊。
而因果跟著那吶喊的尾音直面嘶喊:“那你就照顧我一輩子啊!!”
他眼中的雨滴在因果的眼窩,沿著臉龐滑落,就好像是她眼中的雨一樣。
對峙過后心照不宣的沉寂與喘息,讓整個房間燥起的熱都降了下來。
因果瞪著他那雙錯亂而發顫的眼眸,他似乎從未設想過因果會在此時此地說出這句話,這完全打亂了他完美的計劃,他要在內心里重新編排這場戲。
而他唯一能夠想出的唯有松開她的臂膀捧上她的臉龐,好像要把他眼中的一片海都傾倒下來,說出那句不敢相信的話:“因果,你是愛我的嗎?”
因果的眼睛不說話。
“你能不能不要不回答我,你說你恨我也好啊,我真的只讓你覺得痛嗎?你真的一點都沒有因我而開心過嗎?”
但她只是把臉撇了過去,貼在木地板上嘆氣:“你非要我的愛干什么,就如你所說暴力是愛,那我可能是愛你的吧,但是既然愛能隨意定義,那不是很廉價嗎?”
他把她的臉捏過來掰正,因果好討厭直視他眼中那片無情的海,讓她想起令吾眼睛里的藍,好自然的人為,他們都要遠方。
“怎么,你看不上我這廉價貨?”他扯著嘴角。
因果冷笑一聲,“我身無分文。”
月亮終歸是被這片烏云給遮得沒了光亮,但它仍然朦朦朧朧地在縫隙間生長。
他捏著她的臉伏下身,因果下意識閉上了眼,但隨之而來的卻不是窒息的吻,而是留在額頭一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