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生生地疼,因果還在找尋自己的快感點,完全無心去在意他是否醒了。
“我可沒有子宮。”
因果被這突兀的一聲嚇得直接坐了下去,陰莖深深地頂到子宮口,那小腹上的形狀更為顯著,她一松口睡裙就垂了下去,蓋上了他們交合之處。
她抬眼,忠難在扭著被纏著膠帶的手腕,用牙齒咬著膠帶的開口處。因果沒想到他醒得這么快,正欲從他身上逃走,他卻先一步扯開膠帶,拽過她的細胳膊將她整個欲撲出去的身子直直地拽進懷里。原本已經脫出一半此刻又深深地坐了進去,他惡作劇地又狠狠往上一頂,因果抓著他的手臂驚叫,一時雙腿發軟抽搐,她自己怎么弄都高潮不了,他只是一頂就直接讓她泄出高潮的粘液。
他像在夢里那樣緊緊抱著她,將她錮在他的懷里,聽她被操弄不時喘出的細微呻吟,聽她盡管被發現了還是要小聲喊“媽媽”和“姐姐”。他單手抱著因果小小的身子,喘息與晃動之間瞥向自己垂下的長發,忽地把那連著帽子的假發往后一摔,帽子碰撞在地面上發出砰的一聲。他把聲音壓低,穿插進她破碎的呻吟之中:“你姐姐和媽媽可不會長這東西。”說著又深插進去,她窄腰一顫,指甲都陷進了他肩膀肉里。
“哥哥不行嗎?”他陷進她的肩窩,靠著她的耳廓緩了聲問。
她細小的聲音溜出來:“哥哥會兇我。”
他沉默,但插得更深,她說疼了,他就慢下來,但她又踹他,索性讓她忍忍,說“你先的”,她無從辯解,只得摟著他的頸把臉埋進他的胸口,他一吃痛,垂眸見她咬了一口他的乳首,還留著沾著唾液的牙印。
原來那乳白色的泉水是乳汁。
可我們誰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