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她有e罩杯。”
“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去要微信。”
因果把球抱在手里,風吹過她與世無關而逐漸與世連接的臉,她看到秋雪亭在看她,她應該從來都沒有直面過這些暗處的言語,否則她不會有這樣一張初生羊犢的臉。
忠難站在那兒,把因果臉上的情緒讀得明明白白,她遲遲不把球扔過來,他便欲快步往前去詢問她又發生了什么事,而接踵而來的卻是她把球往那竊竊私語處重重一扔,他停滯在原地,砰咚一聲,球撞過熾熱的地面而彈上某人的兩腿之間,滑稽的叫聲與球跌在地上快速地彈跳聲并行。
男人天生就是要用女性的胸部來取樂的嗎?
明明自己被說雞巴小就會破防?
“喂!你往哪兒扔啊!”那被砸中下體的男生對著因果大喊道。
因果只是呼了口氣,把又重新回到自己腳邊的球再度撿了起來,朝那雙腿夾緊手捂著襠部的麻子臉露出無辜的、真正的小羊的臉。
“不好意思,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