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瞥過,知道他想做什么。
“幫我一下吧,我一天都沒射出來過,”他捏著因果的臉,把她的下唇瓣撥下來,露出一排整齊白凈的牙齒,牙縫還浸著血,他看著那血絲又笑,“別把它咬斷了,你如果還想做愛的話。”
他根本沒給她拒絕的機會,就掰開她的嘴唇把龜頭抵了進去,一陣腥味刺得她感官紊亂,她渾身都小得可憐,嘴也小,忠難捧著她的臉把陰莖插進去沒多少她就有干嘔之意。后面還震得發麻,前面又被他堵上,全身都不得動彈。
他深喉進去她更是溢出了眼淚來,后面又高潮了去,胃里一陣翻涌但什么都吐不出來,只有他的陰莖在她口腔里抽插,抵進喉嚨,她像啞了的夜鶯一樣,發燒的口腔本就滾燙,燙得他滿臉潮紅地邊操進去邊說:“小因這張能說會道的嘴也好小快燙傷我了。”
她感覺意識很模糊,但很想吐,又被他霸占著整一個口腔,只能淌著眼淚搖頭,他摸著因果赤紅的臉,被她迷得又加快了速度,因果哭得眼淚更多了。
“我喜歡你哭,你笑的時候都沒好事,你哭起來又漂亮,你多哭一點,小因——”
他越說越興奮,因果眼淚大滴大滴地掉,他一下就射進了她的喉嚨里,退出來的瞬間因果就往外咳精液,舌頭吐在外面,發出一聲聲的抽泣,忠難摸著她意識模糊的臉,滿手滿手的都是她的眼淚,他卻笑得從未有過如此開心。
“高興還是難過?”他捧著因果的臉,快要親吻上去的距離問她。
因果干嘔著把精液吐出來,嗓子疼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在搖頭。
忠難把她抱起來,抱在身體里,讓她背靠自己,抱著那細白的雙腿,下面還在震,震得她頭腦發懵,她嘴角還掛著精液與唾液的混合,說不出話,也動不了,乳被他握在手里揉搓乳首。
她終于是被困在他的身體里了。
“你看,是不是什么都不會去想了。”
她的頸被咬上新的記號,疼痛都不能拉回意識,就這么活活地又暈死過去。
什么都不會去想了嗎?
但她為什么還在想——你為什么不放過我。
你為什么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