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松開我的手。
忠難無數次說,無數次地攥緊她的手,他不要再看到她血肉模糊的影子了,他不要再眼睜睜地像在水族館里隔著玻璃似的觀賞她的苦難了。
哪怕讓我成為你唯一的苦難?
他覆上來摸索著因果的長褲口袋,她見他又攀著她的身體便又開始掙扎。
“你干什么?”
他把薄薄一片的遙控板搜刮了出來握在她被綁在大腿上的手里,蓋在她的手上摩挲皮膚,氣息撲在她慌亂的臉上,他帶著不可控的欲望與迷思裹住她被緊縛的身體。
“那你恨我吧,只恨我一個,別恨其他的了,”他按著因果的大拇指,迫使她的指紋留在遙控板的解鎖上,“恨比愛之深切,我寧可你只恨我。”
“你干什么?”因果瞪大了眼睛又重復一次,聽著窸窸窣窣的聲音將視線急轉至下,“所以那就是個擺設,要怎么樣不還是隨你心意嗎?還是說那只是為了證明你不會去亂搞?”
他沉默不語,貞操鎖扔在了地上,因果看著他那漲大的陰莖,竟然覺得理所當然,不如說他忍到現在已經算一個很不錯的成績。
忠難抱著她緊貼在一起的雙腿,腿之間的空隙似乎不足以容納他的龐然大物,因果懶得掙扎了,隨他發泄吧,只要明天還能去上學就行了。
她看他沒有準備去拿避孕套的架勢,隨口一說:“不帶套嗎?”
他抬起眼來,因果被嚇一寒顫。
“用完了。”他不帶任何語調地說。
因果歪著腦袋,頭還暈暈沉沉的,說的話也沒過大腦:“那你敢做嗎?”
太顯而易見的激將法,他還是上套了,一下扒下白色內褲,指腹撥開她的穴口,鮮艷的桃核,濕得像溪流緩緩,他把龜頭抵進去的時候因果還是害怕了,不自覺地往后躲,但他不帶任何保護措施的陰莖就這么直接操了進來,她嗚咽一聲,垂眸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呻吟。
沒有分開腿而夾得那么緊,導致里面就更緊了,又緊又燙,她單薄的小腹顯出她陰莖的形狀來。
“這么想懷孕?”他硬在她身體里,把手按在她凸著陰莖形狀的小腹上,不進也不出。
因果頹靡的身子從墻上滑下來,看著她瘦弱的身體被他輕而易舉地填滿。
“不想。”她很肯定地說。
忽然就動了起來,她的呻吟從咬不住的齒間漏出來,忠難的喘息聲卻是比她的呻吟還要響,蓋過她微不足道的嬌嗔,像烏壓壓的一片云,快要電閃雷鳴。他單手抱著她雙腿擱置在肩上,手指按在她的大腿上陷下指紋,每涌進去一次都能看到她小腹明顯的波浪,像他是一陣海嘯,卷沒了她一整座村莊。
“不想還每次都攛掇我無套做愛。”他低氣壓的聲音浮在因果的耳邊,把她的腿壓下來往里抽插,她柔韌得像一灘水一樣。
“我不想變成母親,”她晃悠著,話語卻沒打顫,“不想把怨恨再無休無止地傳下去。”
本來在她身體里濺出水聲的陰莖突然之間就拔了出去,一下空虛的穴口收縮著,因果疲憊的眼睛往上看,他轉身走了,明明才剛剛頂到最敏感的地方。她鼓著臉用大腿摩挲著,穴口被磨得緩緩流水,但她感覺里面空空蕩蕩的還是很難受。
“做一半就跑的混賬”
她剛暗罵著,忠難就回到了她的視野之中,因果覺得他太過陰晴不定,但同時也希望他能趕緊干完給她松綁,至少得高潮一次再走啊。
因果剛把視線往下移,突然一陣強烈的震動侵襲她的下身,她猛地蜷起雙腿,卻被他又抱在手中,露出那流著水的穴口。
“你干嘛啊!呃!”她瞪著忠難手上拿的震動按摩棒,抵在她的陰蒂上滋滋作響,雙腿發顫,下身被震得發麻,對上忠難的眼睛又不敢出聲,他看起來是快要下暴風雨了。
“明天再買。”他在說避孕套。
他突然又提高了震動頻率,因果原本頹靡的身子一下側倒在床上,忠難放開了她的腿,俯身撐在她瘦弱的身體之上,她側躺在床里全身都被捆縛也沒有辦法逃去哪里,只能把臉埋進床之中。不過她看起來也并不想逃跑,陷在床里的身體還發著燙,暈暈乎乎的一躺下就被困倦席卷了整個身體。
忠難把按停了震動的按摩棒就著她側躺而露出的穴口插了進去,剛擠進去她就發抖,埋在床里的聲音悶悶地說“不要”,他邊插邊用著色情的聲音撐在她身邊問她:“不要什么?”
她雖然看不見但是一發出這樣低沉的口吻她好像能想象到忠難那張色情的臉,下面水更多了,流個不停,能承載他那個大小所以按摩棒也能很輕易地進去。
“不要這個”她說出來好像能鉆到地底下去。
忠難輕笑著按下了震動鍵,她的聲音就被震得落在床上每一處,他把她撈起來跪在床上,因果的臉還是埋在床里唔唔地說“不行”,他又問不行什么,她還沒回話,臉就被那雙冰涼的手捏起來,他什么時候爬到她前面來了,盤坐著,硬挺的陰莖拍在因果困倦的臉上,她疲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