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際,眾生除了自救,就只能仰天長嘆了。
終于,張門治舞累了,他癱坐在地飲了幾杯酒才緩過神來,緋紅的面上露出詭譎的笑容——
“小師妹,我們就要入獻王墓了,你怕嗎?”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鷓鴣哨一直覺得張門治對他和陳玉樓興趣寥寥,唯獨是對封門仙十分親近,可從前在玉樹宮他就誤判了楚門羽的心思,因此也不敢篤定,只能一遍一遍地說服自己:張門治和封門仙同為青囊派中取靈物內寶的門徒,少不了有些心心相惜,僅此而已。
張門治方才那一舞多少帶著些叫人難解的神秘氣息,此一問更是有些不詳——獻王老奸巨猾,死了也不肯消停,懷揣雮塵珠不說,還布下了諸多陷阱,在座諸人都知道此行不詳,可即便如此,他們也只能激流勇進,生死不計。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封門仙搖了搖頭,段水歧已經得到了獻王墓陵譜,抓到了水彘蜂,甚至破解了獻王墓祭道中的機關之一刀齒蝰魚,他準備了這么多年,若不是已經胸有成竹,又怎么會坐視自己的愛徒去白白送死?
張門治似乎看透了封門仙的想法——獻王已經作古千年,即使他生前再陰險狡詐,也敵不過如今的洋槍炸藥。希望是一種可以蒙蔽心智的毒藥,段水歧抱著將獻王挫骨揚灰的期寄,數十年如一日地屢探獻王墓,可直到今日,綠春宮都沒突破獻王墓的墓道。水彘蜂,刀齒蝰魚,各個都是要人命的狠手,足見獻王為了保護自己的“羽化之地”費勁了心思。然而田豐冒死傳下來的白絹陵譜上寫的清清楚楚,真正守護獻王墓的是“山神”和“母子尸”,是綠春宮窮盡幾十年心血卻連個影子都沒見過的毒物,此去蟲谷,生死禍福,誰能斷言?
“在下才疏學淺,只知道搬山卸嶺都是盜墓的行家,今日二位魁首俱在,在下倒是有一問——諸位凡是下墓探寶,最怕的是什么?”
問這話的時候,丘門星的眼神流連在陳玉樓和鷓鴣哨身上,陳玉樓被他那陰濕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轉過頭來瞧了瞧鷓鴣哨的臉色,撐開手中的折扇故作氣定神閑,慢慢悠悠地說道:“搬山有術,卸嶺力眾,傳聞摸金校尉精通風水秘術,發丘天官擅長對付詐尸成僵的粽子,若說最怕什么,那就應該是……”
陳玉樓頓了頓,鷓鴣哨接過話茬,只說了兩個字——
“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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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一章就下獻王墓嘍
然后就可以寫h啦
時刻謹記我是個h文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