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挺身不止盡根沒入,一邊用生繭的指尖將那花蒂打著圈的揉搓挑撥。
封門仙花心被鷓鴣哨頂的幾乎渙散,現如今那花蒂也落入敵手。不禁渾身酥麻,兩股戰戰,雙眼失神,穴里一片酸脹,恍然間如同身登云梯。霎時蜜洞緊縮,只見她張口而不能言,一股淫液從身下噴出,直被鷓鴣哨抽插不斷的陽根打的飛濺一片。
鷓鴣哨先是被那肉穴嗦的脊柱發顫,又被那淫水正澆在馬眼上,瞬間精關大開,混不顧身上的封門仙正垂垂不禁,兀自又挺身數十次,才在那小穴深處散盡陽精。
封門仙好似往那神仙境界走了一遭,趴在床褥間呼呼喘氣,再看鷓鴣哨時,心中生出無限喜愛。兩人赤裸交纏,嘖嘖親嘴。
二人皆是虎狼年華,又都有功夫傍身,體力異于常人。不消一會,就又成了你摸我戶,我擦你槍之勢。
這一晚,二人恩愛,鷓鴣哨享盡人間艷福,封門仙多盛情郎恩露,自不必說。
到了第二日,天剛擦亮。鷓鴣哨悄悄起身,穿戴整齊,想著在花靈和老洋人起身之前摸回房去,以免尷尬。
封門仙聽得動靜,勉強睜眼,鷓鴣哨忍不住與她溫存片刻,又為她蓋好被褥,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不想昨日老洋人挨了罵,又吃了點心犯困,便早早睡下,此刻剛起。正想著去院中練功,一會也好向鷓鴣哨邀功。他剛推門而出,就見到鷓鴣哨正站廊里。
師兄,你起這么早啊。老洋人不禁心生敬佩。
鷓鴣哨先是一驚,隨即正色到:恩,我晨練已罷,你也去練功吧,莫要懶散。
老洋人連連稱道,鷓鴣哨隨即回房,面不改色心不跳。
封門仙在屋里聽得他二人說話,心里大驚:好個不害臊的,原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想不到卻如此渾說!居然說自己練功去了,竟不知練的什么功!
隨即一陣羞臊,將頭埋進被窩里,又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