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的人知道你……”
徐峰冷笑,毫不在意道:“誰會在意一個實習生?”
陳西只覺一盆冷水從頭澆下,冷得她四肢發抖。
眼見鐘總走過來,陳西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準備跑步。
還沒來得及就被鐘總握住手腕,男女力量懸殊,即便陳西用力掙扎,也掙脫不開。
她被重新架回座位,強硬灌酒。
鐘總也不裝了,端起酒杯說:“小陳,我一見你就覺得合眼緣,覺得你這姑娘挺有意思,咱喝喝酒就過去了,你別搞得跟我強迫你似的?!?
陳西只覺惡心。
她冷著一張臉,緊閉嘴唇,不肯多喝一口。
鐘總剛開始還有耐心,到后來變了臉,拽住陳西的手腕強迫她喝。
褲兜里的手機一直在震動,陳西趁鐘總不注意,掏出手機瞥了眼屏幕,見是周宴舟打來的,陳西猛地撞開鐘總,往門口跑。
剛按下接通,陳西脫口而出道:“周宴舟,救我!”
周宴舟到了飯店,不知道具體的包房,打陳西電話也不解。
他一間間找過去,沒有一點頭緒。
周宴舟剛開始還維持著理智,到后面只剩下擔憂。
好不容易打通電話,結果聽見陳西的呼救聲,周宴舟只覺氣血上頭,腦袋昏沉,差點站不住腳。
他剛往前走幾步就聽到背后有異動,他回頭一看,只見陳西滿身狼狽地拉開門跑出來,背后還跟了兩個大男人。
陳西跑出門,看到憑空出現在走廊的周宴舟,滿臉激動地招手,只覺遇到了救星。
沒等她邁開腿,鐘總追上來,一把t拽住陳西的手腕,將她摟在懷里,不管不顧地親上她的脖子。
周宴舟看到這幕,氣得腦仁疼。
下一秒,他大步上前,一把將陳西從鐘總懷里拉出來,抬腿一腳揣上鐘總的大肚子,嘴里怒罵一句:“我操你媽!”
依舊不解氣。
周宴舟此刻怒氣沖天,理智已經被他拋之腦后,忘得干干凈凈,他一把攥住鐘總的衣領,用力揮動拳頭,絲毫不顧及體面。
鐘總一百八十斤,被周宴舟踹得猝不及防,往后跌了兩步,還沒回過神又被周宴舟抓著衣領揍了幾拳。
好不容易有喘息的余地,還沒來得及說話,又被周宴舟踢了幾腳。
陳西第一次見周宴舟打架,他穿著剪裁得體的定制西裝,平日看著溫和又紳士,打起架來卻又狠又兇。
將鐘總打得說不出話了,周宴舟才停手,锃亮的皮鞋踩在鐘總的臉上,滿臉狠戾地警告:“孫子,你他媽完了?!?
鐘總本來就喝了酒,再加上不常鍛煉,身體早就虧空,周宴舟這幾拳直接將他打暈,沒有一點反抗的力氣。
見男人不再掙扎,周宴舟冷著臉松了幾口襯衫紐扣,抽出扎在皮帶里的襯衫下擺,不慌不忙地走到陳西面前。
聞到她身上的酒氣,周宴舟眉頭緊鎖地問:“你喝酒了?”
陳西不想再回憶剛剛的經歷,她看著倒在地上流血的鐘總,害怕地退了半步。
徐峰沒插手,默默站在一旁錄像。
周宴舟見他舉著手機拍下了全過程,冷著臉,怒笑:“這人又他媽是誰?”
或許是知道這個局面已經無力收場,陳西閉了閉眼,老實交代:“我的帶教律師,今天這局是他帶我來的?!?
周宴舟理智回籠,叉著腰,喘著粗氣問:“包廂里發生了什么?”
陳西不敢欺瞞周宴舟,一五一十地交代原委。
周宴舟剛開始還能維持表情,聽到后面周宴舟臉上的假象慢慢龜裂,碎得只剩下陰沉。
徐峰將視頻保存,傳送到網盤,接著看向周宴舟,無辜表示:“這事兒跟我沒關系?!?
這是要撇清關系了?
周宴舟冷笑一聲,下巴往上輕仰,語氣囂張道:“你他媽當我是傻子?”
“這事兒沒完,等著吃牢飯吧你。”
說完,周宴舟握住陳西的手腕,準備拉她離開。
沒走兩步,被陳西拽停腳步,周宴舟火氣還沒散,扭過臉問:“還有事兒?”
陳西舔唇,小聲道:“我包還在里面?!?
周宴舟冷靜片刻,交代:“等我兩分鐘。”
陳西不敢招惹氣頭上的周宴舟,乖巧地點頭。
周宴舟路過鐘總時,不解氣地又踹了一腳。
鐘總跟死豬一樣癱在地上,助理聽見動靜,被周宴舟的氣勢嚇到,蹲下身摸了摸鼻息,見還有氣,助理松了口氣,偷偷叫了救護車。
周宴舟一腳踢開包間的門,看到屋里的狼藉,他徑直走到陳西坐過的位置,撿起她留下的包、筆記本,轉身往外走。
臨走前周宴舟回去掀了桌布,桌上的菜、酒杯全都被卷在地上,響聲震動整層樓,不少客人探出腦袋查看情況。
陳西站在走廊等他,聽到里面傳出的動靜,心里卻惴惴不安,擔心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