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這兒找什么?”
“我發瘋?”霍嶸扭頭,他雖然理虧,但他就是覺得自己有證據,“秋白,我們這么多年老同學,你敢不敢拿著這么多年的情分發誓,霍峋他不在這兒!你和霍峋之間沒有任何牽扯!斷的干干凈凈!你敢不敢?!”
“你什么意思?”只聽霍嶸的話,鄭秋白就明白,這人來發瘋大概是知道了什么,而他這句話,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總歸是以不變應萬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