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
“哈哈哈。”
喜歡湊熱鬧的趙得勝瞧見研究員都在林雪君院子里嘮嗑,便也溜達著走了過來。
圍桌站了一會兒,他忍不住分享自己家的事兒:
“早上發(fā)現(xiàn)裝酒精的玻璃瓶里居然長毛了,我跟你嫂子說,讓她把里面酒精都倒了,刷一刷瓶子留著裝吃的。
“你說這樣長過毛的瓶子能不能裝吃的?衛(wèi)生不衛(wèi)生?”
趙得勝望著林雪君,等她的解答。
林雪君還來不及開口,坐在長桌邊的所有研究員先炸了鍋了。
他們霍地全挺直了背脊,眼睛蹬成銅鈴,齊刷刷看向趙得勝。
“?”趙得勝疑惑地瞠目。咋,咋滴啦?
坐在長桌最邊上的研究員刷一下起身,其他人也不淡定了,仿佛要一齊將趙得勝吃了一樣:
“扔了?”
“在哪兒呢?”
“真扔了?”
面對著眾研究員的大聲問詢,趙得勝有些緊張地道:“不知道啊,我讓媳婦扔,不知道她扔沒扔啊——”
“走!去你家看看!”杜川生也急起來,拔步就往外走。
耐受酒精的菌類?
這可是稀有研究對象!
一群人當即飛奔向趙得勝家,推門便往里面沖,嚇得正準備熱包子當晚飯的得勝嫂子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大家七嘴八舌一問才總算放了心,得勝嫂子今天事兒多,那酒精瓶子丟在一邊還沒來得及洗。
研究員們當即用好幾層衣服包住瓶子給帶走了——得立即拿到研究所里,供起來仔細研究。
這可是珍惜東西。
杜川生就著學生托捧的手 打量玻璃瓶里這一團那一團的菌群,嘖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