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等,“不是虹膜炎,也沒有異物腫物,不過——”
“怎么了?”林雪松好奇發問,三個男人一起將頭湊近了,好奇地往牛眼里看。
大牛眼里立即映出三個男人的臉。
林雪君忍俊不禁,拉著小牛的眼皮,轉頭喊衣秀玉:“拿把剪刀給我。”
衣秀玉應一聲,進屋取了剪刀便習慣性地要去火上燒一燒消毒。
“不用燒。”林雪君打斷衣秀玉的動作。
“哎,你倒是說呀,‘不過’什么?不是虹膜炎,眼睛里也沒有異物,那是啥?”小王和小丁雖然好奇,但不敢亂問,林雪松這個做哥哥的只得開口替大家問出疑惑。
“睫毛倒長,一眨眼睛就戳眼球。”
“哎呀媽呀。”小丁光聽這描述就疼得呲牙了。
林雪君接過剪刀,肅起臉,對小王強調一定按住它的頭,小王緊張地忙屏住呼吸,馬步站穩了,雙臂肌肉繃起。
林雪君再次拉起小牛眼皮,剪刀挑起小牛長長的白色睫毛,咔嚓兩下便將之剪斷了。
她收起剪刀,小王才喘上氣兒。
“這樣剪掉就行了嗎?”林雪松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