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腸子都悔青了,明知道自家媳婦臉皮薄,他還那樣逗弄?自己這張破嘴真的是……
郝樊抬手甩了自己一個大逼斗。
眼下沒別的辦法,只能鍥而不舍的繼續發送好友申請。
一遍又一遍,男人的手機都快被他操作冒煙了。
毀掉攝像頭,將郝樊的所有聯系方式拉黑后,世界總算安靜下來。
蘇羽先將身上的襯衣脫掉,這衣服都被他糟蹋的不像樣子了。
本來熨燙平整的下擺經過沙發上一通揉搓滾打,已經變的皺皺巴巴,他在快感來臨時,會下意識把手指放進嘴里含著,因此袖口處的位置還留下了他的口水和模糊不清的牙印。
沒法穿了,蘇羽將衣服丟地上,后續準備找個地方埋了毀滅證據。
他躺進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泡個澡,等他出浴,吹干頭發后再拿起手機一瞧。
男人不間斷發來的好友驗證,都快要把他的申請欄塞爆了。
賤皮子!現在知道害怕了?
蘇羽冷哼一聲將手機收起來,不著急,先讓男人慌一會兒。
他打開零食柜,不緊不慢的炫掉兩盒小果凍和一包巧克力豆,這才重新掏出手機,同意了男人的好友驗證。
唉呀媽,可算給通過了,郝樊急的直冒汗,人都急毀了。
他打開聊天界面,二話不說,先發過去一連串的表情包承認錯誤。
滑跪+自扇耳光+寶寶我錯了,我跪海膽行不行?
蘇羽的嘴角翹起來,卻沒打算這么快原諒男人,晾他半晌后,給他回了個但笑不語的表情。
第49章
看到媳婦的回復, 是個但笑不語的表情,應該還沒消氣。
郝樊斟酌半晌,小心翼翼的編輯好訊息發送過去:“大寶, 哥錯了, 咱不生氣了成不?開個視頻吧, 一天沒見,哥想死你了。”
蘇羽冷哼一聲,對男人的甜言蜜語不為所動。
他剛才但凡少嘴賤兩句, 眼下都用不著這么低聲下氣。
想和好?沒那么容易, 蘇羽胸腔里憋了口惡氣,陰陽怪氣的刁難兩句:“剛才監控里不都見著了嗎?還開什么視頻?”
哪見著了?他光瞅見倆瓣白花花的嘟蛋子,那家伙,白的反光, 跟發面饅頭似的, 可吸睛了,郝樊的視線壓根挪不開, 都沒機會仔細瞅瞅人。
可這話,郝樊不敢說啊,他好不容易才通過好友驗證, 可不想再被關進小黑屋了。
“大寶, 哥都知道錯了, 你別跟哥一般見識了行不?聽話,跟哥開個視頻。”
蘇羽勉為其難的答應了,要不是自己也想念男人, 才不會讓他這么輕而易舉蒙混過關?
分別這五天, 小兩口只能靠打視頻電話緩解分離焦慮。
可治標不治本,媳婦的小嘴親不著, 嘟蛋子也摸不著,男人肉眼可見的萎靡了。
郝樊深夜無法入眠時,就拿出走之前偷拿的小內褲,包裹住小老弟沖刺一發,那點可憐的布料都快被他搓磨爛了。
男人能看出蘇羽也很想念他,分離焦慮的癥狀比他還要嚴重,總抱怨學習時靜不下心來,心里煩躁。
郝樊問他為什么煩躁?蘇羽卻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
他們打視頻電話的時候,從天南聊到地北,從家長聊到里短,以至于嗑嘮到沒話題可嘮的地步,依舊捧著手機舍不得掛斷。
每當這時,自家媳婦就用那水漉漉的大眼睛直勾勾的望著自己,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似有所顧慮,又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郝樊知道,蘇羽肯定想問自己能不能早點回去?
他也想啊,但這三天的研發者峰會,他必須從頭到尾參與其中。
郝樊心底已經敲定了中意的方向,需要再多參考些行業數據。
畢竟是上億的投入,不能魯莽做決定。
本來他回國的時間定在參加完會議的第二天,留了一晚的休息時間。
可想起自家媳婦還在家眼巴巴的盼望著自己回去,郝樊咬咬牙,給秘書小王打了個電話,讓她把機票改簽到會議結束的當天晚上。
男人剛開完會就直奔機場,大步流星的疾走,連喘氣的功夫都沒有,這才險之又險的趕上檢票,順利登機。
當天晚上,蘇羽洗漱完躺到床上等電話,他時不時看一眼時間,眉頭逐漸鎖緊。
男人的視頻電話已經晚了半個小時,是郝樊忘記了,還是有事耽擱了?
蘇羽把手指放進嘴里,焦慮的來回啃咬著。
而就在這時,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蘇羽心頭一喜,見來電聯系人是郝樊,更是忙不迭的按下接通鍵。
“哥,你怎么才給我打電話?”蘇羽撇撇嘴,聲音哀怨。
“媳婦,哥路上耽誤了點時間。”郝樊面容有些疲憊,強撐著朝蘇羽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哥,你在哪呢?我怎么瞧著背景有些熟悉呢?”蘇羽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