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在h市, 一個在s市,見不著面,只能通過打視頻電話聯絡感情,緩解相思。
聊到最后,蘇羽上下眼皮開始打架,竟就這樣摟著手機,蜷縮起身體睡了過去。
屏幕另一頭的男人看到這一幕后,自發的消了音。
郝樊操縱著家里安裝的智能家電,關掉臥室主燈,只留了床頭一盞小夜燈。
國這邊天色已然大亮,該去參加研發者峰會了,因為時差還沒倒過來,郝樊蹙了蹙眉有些頭疼。
但他顧不上那么多了,趕緊開完會就能盡早回國,把蘇羽一個留家里,他到底不放心。
手機的視頻通話一直開著,開會途中,郝樊時不時拿出來瞅一眼,見到自家媳婦睡容安詳,男人會心的笑了笑,接下來的工作便更有干勁了。
蘇羽一覺到天亮,醒來一看,手機電量耗盡,已經自動關機了。
他忙給手機插上充電器,開機后第一時間向男人報備一聲,生怕郝樊擔心。
“哥,昨晚手機沒電了,我沒事,已經準備去上學了。”
沒一會兒功夫,他就收到了男人的回信:“嗯,大寶去吧,哥開了一天的會,眼下得睡會了。”
郝樊早就回賓館了,為了不錯過蘇羽的訊息,一直強撐著沒閉眼。
他連軸轉了二十四個小時,直到回復完自家媳婦的消息,才疲憊的合上眼。
等蘇羽洗漱完,整理妥當走出別墅大門,司機早在門口候著了。
來到學校,蘇羽下了課立馬跑去去圖書館自習,強迫自己不跟郝樊聯系。
他知道國跟z國有接近十二個小時的時差,自己這邊的白天就是男人那邊的黑夜。
郝樊又是趕飛機,又是開會,肯定累得不輕,得好好休息一場。
男人醒來后會主動聯系他的,他只需等電話就好。
可直到放學回到家,蘇羽依舊沒等到郝樊的訊息,他百無聊賴的躺在沙發上,雙目空洞的望著天花板。
這才兩天沒見,就想他想的要命,接下來還有三天要怎么熬?
蘇羽躺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的打滾,心底的思念作用在身體上,導致他現在非常寂寞,想做點不可描述的事來緩解空虛。
現在他好像能理解,為什么男人出趟差,還要偷走一條自己的小內褲?
蘇羽眨巴兩下眼,突然想到個絕妙的主意,但他有點不好意思,在沙發上扭捏著蠕動兩下。
然而他很快說服自己,家里就他一個人,沒人會知道他做了什么?所以沒必要不好意思。
這樣想著,蘇羽下定決心,他赤著襪底“噠噠噠”跑進三樓衣帽間,打開柜門,從里面拎出件男人搭配西裝用的襯衣。
三下五除二,將自己剝個精光,蘇羽對著鏡子,披上男人的襯衣,垂眸將紐扣認真且仔細的扣好。
郝樊的衣服穿他身上非常不得體,袖子很長,像戲袍一樣肥大,襯衣的下擺直接垂落到大腿根部,輕松遮住最魅惑的風光,只是這樣若隱若現的,反而更撩人了。
穿上男人的衣服,就好像郝樊抱住了他一樣。
蘇羽耳根通紅,抬眸看一眼鏡子中的自己,又很快錯開視線。
他逃避似的沖下樓,第一時間把所有窗簾都拉上,然后縮回沙發上,滾燙著一張小臉,低喘著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郝樊一覺醒來,覺得腦瓜子清明不少,男人抬起手機瞄一眼時間,差不多該給自家媳婦打視頻通話了。
只是在此之前,手機突然跳出來一條推送,顯示家里安裝的監控鏡頭前有人頻繁路過。
應該是郝大款吧?
當初買這個攝像,就是為了防止他和蘇羽出遠門時,郝大款一只狗在家,會出什么意外?
有個監控對準狗窩,時不時看上兩眼,能放心不少。
郝樊壓根沒多想,直接點開了。
鏡頭打開的瞬間,首先映入眼簾的,自然是郝大款那張囧迫的狗臉,它正伸出舌頭,對著鏡頭吧唧吧唧的舔。
“唉呀媽,這傻狗,你說你舔個鏡頭干啥玩意?你小爹呢?咋也不管管你,他放學回家了沒有啊?”
郝樊記得這個鏡頭是可以轉向的,于是拉動著操作桿轉動一圈,想看看能不能找到蘇羽的身影。
他本來沒抱多大希望,說不定蘇羽壓根不在一樓,結果鏡頭在對準沙發時,郝樊兀然的沉默了。
自家媳婦干嘛呢?一張小臉鹵通紅,身子蜷縮的跟個弓背蝦似的,那手往哪放呢?
蘇羽壓根不知道自己被偷窺了,此刻正到興頭上,他將一條腿伸直,另一條腿搭在沙發靠背上。
結果無限好風光,正對著攝像鏡頭。
郝樊捏著手機的手下意識攥緊了,胸膛起伏,雙眸泛紅的盯著屏幕。
好好好!好你個蘇小羽,平日里擱他面前可能裝假正經了,結果背著他干這事?
身上穿著誰的襯衣?他怎么瞅著這么眼熟呢?
郝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