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親一個,不然郝樊這嘴都刺撓。
聽完男人的請求,蘇羽沉默了。
就說呢,自己只是跟陌生同學說幾句話,他情緒怎么這么大?原來在這等著自己呢。
“只是親個嘴嗎?親完不干別的?”蘇羽挑動眉尾,面露狐疑。
他能這么老實,自己咋不信呢?
郝樊支支吾吾給不出確切的答復,一雙手在媳婦的后腰上摸摸搜搜的,眼巴巴望著蘇羽,像只餓狠了,等待投喂的大狗狗。
“行……吧,那就一次。”蘇羽硬著頭皮答應了,說完后趕忙按住男人急躁的動作,補充道:“但我還沒吃晚飯,不管親嘴還是干別的,得先讓我吃飽再說。”
“那必須的。”說著,男人將手抽了回去,起身把蘇羽放椅子上,自己扭頭進了廚房。
眨眼功夫,他又端了碟鍋包又和炒土豆絲出來,放到蘇羽面前:“大寶,吃吧。”
吃完好上路。
“這么快?”蘇羽人都傻了。
郝樊摸了把鼻子訕訕道:“其實我剛才做了兩大鍋,剛才那份酸的,是特地分出來澆了醋,這份沒加料,你嘗嘗。”
蘇羽:……
這人看著老實巴交的,壞心眼咋這么多?
蘇羽慢吞吞的吃著,男人就坐一旁干瞅著,急的蒼蠅搓手。
“你不吃啊?”蘇羽就愛看他心急火燎的樣,特意放慢咀嚼速度,連吃口主食,那蔥油卷餅也要用筷子夾,結果小手笨不拉杵的,夾幾次沒夾起來。
郝樊在一旁瞅的直上火,自己都加滿油了,發動機燒的嗡嗡響,自家媳婦卻還慢悠悠的,就是不給踩油門。
“唉呀媽,你就大大方方的造唄,用什么筷子?你上手抓不就完事了?吃飯前不都洗手了嗎?”郝樊實在看不下去了,伺候著他吃。
一頓飯好不容易吃完了,男人顧不得收拾,抱起人就往樓上沖。
蘇羽拍打他肩膀,一個勁的強調:“你慢點,我還沒洗澡,得先洗個澡。”
“一起洗,順便讓你見識見識哥搓澡的手藝,保準搓完后讓你人都輕幾斤。”
男人這話還真不是吹牛逼,蘇羽像條活魚似的,在滾燙的浴池水里撲騰,被搓的嗷嗷叫。
整個人宛若被扒掉一層皮,蘇羽被擦干后丟到床上時,從頭到腳都紅彤彤的冒著熱氣。
當初放狠話,要讓男人禁欲半個月,結果沒過幾天,蘇羽就食言了。
第二天上學,他精氣神又不充足了,整個人喪喪的,有種被狠狠滋潤過后半死不活的美感。
蘇羽時不時背過手去,隱晦的揉兩下酸軟的腰,結果在圖書館自習時,竟又碰上周浩宇了。
“蘇羽,是你嗎?”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蘇羽疑惑的抬眸望去,映入眼簾的,就是周浩宇略帶驚喜的嘴臉:“還真是你啊?這么巧?”
蘇羽看到他,瞬間覺得腰更酸了,自己昨晚被男人折騰,可有這人的一份功勞。
都已經答應郝樊,離這個人遠點了,蘇羽自然要說到做到。
他不咸不淡的嗯一聲后低下了頭,繼續默背書本上的知識點。
在蘇羽看不見的視角里,周浩宇不爽的皺眉,他真搞不懂這人的怪脾氣,昨天通過聊游戲不是已經熟絡一些了嗎?怎么今天又變的比最開始還要陌生疏離?
但回想起自己的目的,再怪的脾氣,周浩宇也忍了。
“我看周圍都沒位置了,能坐你對面嗎?放心,不會打擾到你的。”
“可以,你坐吧。”
沒想到蘇羽這么輕易就松口了,周浩宇面露喜色,只是他剛坐下就笑不出來了,對面的蘇羽收拾完課本塞進書包里:“抱歉,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干脆利落的轉身離開。
盯著蘇羽離去的背影,周浩宇面上的表情有瞬間的扭曲,他攥緊簽字筆,手下用了些狠勁,將練習冊的紙張劃爛。
該死的有錢人,連對人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嗎?這個社會實在太割裂了,憑什么像蘇羽這種人可以不勞而獲,而自己這樣勤奮苦讀從農村走出來的孩子,來到繁華的h市,依舊只能拮據的活著。
那人看著自尊心挺強,蘇羽本以為讓他吃了閉門羹,就不會再巴巴貼上來了。
不曾想,兩天后,他在食堂里吃飯,這人竟又晃到他跟前來。
“蘇羽,又見面了,好巧啊?”
蘇羽:……
這人是小強嗎?怎么還殺不死了?
一次兩次還有可能是湊巧,這都第三次偶遇了,蘇羽汗毛倒立,媽的,他不會跟蹤自己吧?
這里是學校,周浩宇又是校內人員,他若不想被退學處分的話,想必不敢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思及此,蘇羽的心又放回了肚子里,他放下筷子,將周浩宇自上而下打量一番。
一味躲避下去不是辦法,他倒想想看看這人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于是蘇羽一掃前兩次不好相處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