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誰啥也不是?”他看男人是有點(diǎn)蹬鼻子上臉了,蘇羽抬手一巴掌抽在他胳膊肘子上:“你別沒事找事哈,趕緊開車。”
“你看你打我干啥呀?我多問兩句還不行了?咋滴,你護(hù)著他?”
蘇羽:……
來勁了是吧?
蘇羽掏出手機(jī)刷小視頻,將身子微微偏過去,不搭理人了。
“你還不耐煩了,不說話幾個意思?要冷戰(zhàn)是吧?行,我看你能憋到什么時候。”說完,郝樊一腳油門下去,將車子駛離校門口。
周浩宇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邁巴赫,周身的書卷氣出現(xiàn)一絲裂痕,眼底難掩狂熱之色。
郝樊瞄一眼后視鏡,眸光逐漸加深。
他就說怎么感覺怪怪的,哪來的癟犢子,這是盯上自家媳婦了?
可小伙子到底太年輕了。
戲子還要等落幕后再卸妝呢,他可倒好,自己還沒走遠(yuǎn),就按捺不住暴露了本性?這職業(yè)操守也不過關(guān)吶,生丫蛋子一個,還是修煉兩年再來吧。
開車回到家,蘇羽坐沙發(fā)上,一邊擼狗一邊看電視。
海綿寶寶跟貓和老鼠他都看膩了,從今天開始刷蠟筆小新。
郝樊在廚房里忙活,將鍋碗瓢盆砸的叮當(dāng)響。
沒成想蘇羽這一路上真不跟自己搭話,男人想開口又落不下面子,只能硬生生憋著。
他是真不把自己當(dāng)回事啊,即便如此,自己還得好吃好喝伺候著。
郝樊將做好的飯菜撂餐桌上,沒好氣的吼一句:“開飯了!”
蘇羽先去洗個手,然后穿著拖鞋吧嗒吧嗒走過來,站定后揚(yáng)起下巴,拿鼻孔看人,語氣蠻橫道:“你什么態(tài)度啊?給我重新說。”
郝樊:……
窩囊的將媳婦面前的椅子抽出來,男人彎腰低頭,探出一只手,畢恭畢敬道:“王子,請用餐。”
這還差不多,蘇羽這才屈尊降貴的將屁股落下去。
他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鍋包又,毫不設(shè)防的塞嘴里,結(jié)果下一秒就“哇”的一下吐了出來。
蘇羽忙抓起旁邊的水杯猛灌兩大口,這才把嘴里的酸味沖淡些,他放下水杯,直接炸了毛:“哥,你今天做的飯怎么這么酸?”
郝樊雙臂抱胸,冷哼一聲,面上露出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擺爛模樣:“哦,心情不好,沒注意,可以醋倒多了吧。”
蘇羽:……
他幼不幼稚啊?
有什么話不能直說?玩這種小把戲耍弄自己?
蘇羽拿筷子敲擊碗碟,沒好氣道:“來,你自己做的,自己都吃了吧!”
郝樊難以置信的瞪大眼。
自己擺明是在鬧情緒,他就不能哄哄嗎?說兩句好聽的有那么難?
“吃就吃。”男人賭氣道。
他坐到椅子上,將那碟鍋包又扒拉到自己跟前,拿起筷子就往嘴里炫,酸的太陽穴上的青筋直突突,面上卻絲毫不顯,就是不服軟。
這下輪到蘇羽不忍心了,他把碟子抽出來丟一邊,轉(zhuǎn)而拿起自己的水杯就要往郝樊嘴里灌。
然而男人將嘴巴抿的緊緊的,偏過頭去死活不配合。
蘇羽沒招了,輕嘆一聲后放下水杯,拎高自己一條腿,跨坐到郝樊的雙腿之上。
伸手捧住男人的臉,強(qiáng)迫他回過頭來正視自己,蘇羽無奈道:“你到底怎么了?還是因?yàn)橹芎朴顔幔课也皇歉憬忉屃藛幔扛皇欤驼f了幾句話還被你給瞧見了。”
郝樊垂下眸子,嘴巴總算不再緊閉著跟個蚌似的,他雙手摟上媳婦的腰,委屈的開口:“哥瞅他挺能裝,不像啥好仁,不是沖人來的,就是沖錢來的。”
“他是這種人嗎?”蘇羽端著下巴沉思起來。
郝樊不是背地里嚼老婆舌的人,且看人眼光毒辣,他既然這么說,必然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
“那我以后跟他保持距離,這樣總行了吧?”
“嗯。”郝樊點(diǎn)點(diǎn)頭,只是情緒依舊不怎么高漲。
蘇羽納悶,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了嗎?怎么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你還有什么事?一起說了吧。”
聞言,男人抬頭瞄一眼自家媳婦,又很快低下頭去,三番五次的欲言又止。
蘇羽的耐心快被耗盡了,他怎么這么磨嘰呢?
“你最好趕緊說,不然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郝樊這下不糾結(jié)了,將埋藏心底的渴望一股腦倒出來:“大寶,我想和你親個嘴。”
自打上次性/福了一把后,男人已經(jīng)被迫禁欲幾天了,蘇羽連個啵都不給打,晚上睡覺的時候,郝樊摟著溜光水滑的媳婦,只能靠摩挲兩下嘟蛋子過過干癮。
自己這覆著薄繭的大手,跟拋光機(jī)似的,把媳婦那腚尖磨得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溜溜滑,一腳踩上去都能摔個大跟頭,簡直比敷啥面膜都管用。
可治標(biāo)不治本啊,無異于畫餅充饑,越畫越饞。
他這一天天憋得狼哇的,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