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心疼不?”
這會兒知道賣可憐了,剛才隔著一道門,他不挺囂張的嗎?
蘇羽白他一眼, 抽回手來, 語氣冷冰冰的:“不心疼,我手疼。”
郝樊:……
咋還軟硬不吃了嗎?
“這樣也成, 最起碼哥心里平衡點。”郝樊小聲嘟囔一句。
蘇羽:??
柳眉倒豎起來,蘇羽拎住男人的耳朵訓(xùn)話:“你說什么?給我道歉。”
“不是。”郝樊納悶:“你打我咋還要我道歉呢?”
“你的臉把我手震疼憑什么不道歉?”
郝樊:……
“行,我道歉, 對不起, 都是哥的錯, 我都多余活著。”大丈夫能屈能伸,而他呢,是大大丈夫, 光屈著就沒伸過。
蘇羽用力下壓想要上翹的嘴角, 大度的朝男人招招手,那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 像是恩準奴才平身的皇帝:“行了,別蹲著了,起來吧。”
“真的啊?不打我了?”郝樊一時間還有點不敢相信。
他尋思自己這次欠登的,以蘇小羽的脾氣,怎么滴不得把他打個半死?沒成想這么輕易就松口了?
“你愿意蹲著就蹲著吧。”蘇羽不想管他了,轉(zhuǎn)身走出衛(wèi)生間,
郝樊忙不迭起身跟上去,像條尾巴似的,緊緊尾隨在自家媳婦屁股后面,。
蘇羽剛才光顧著生氣了,都沒仔細看這房間的布置,如今放眼望去,那小椅子,小秋千,還有電動床,昨晚他好像都在上面待過,蘇羽的耳根偷偷紅了。
郝樊順著媳婦的目光望過去,立馬就清楚蘇羽小臉通黃的原因。
他伸出舌頭食髓知味的舔了舔唇角,伸手貼上蘇羽的腰腹,壯著膽子提議道:“媳婦,趁著還沒到退房的時間,要不要再來兩發(fā)?這酒店定一晚可不便宜呢,那不得物盡其用啊?”
“你瘋了?”男人怎么一天天跟那發(fā)情的公狗似的:“這酒店一晚上再貴能有多少錢啊?你想買我的命啊?”
蘇羽腰都快斷了,別說再來上兩發(fā),只怕接下來幾天都得禁欲休養(yǎng)。
“你趕緊收拾,我要回家,這床睡起來一點都不舒服,還不如咱家沙發(fā)。”說完,蘇羽脫掉身上羞恥的衣服,換回自己的常服,將那貓耳發(fā)箍,貓爪手套摘下后,狠狠的丟在地上。
郝樊挺喜歡這套衣服的,看他這么糟踐,心疼的直抽抽,趕忙沖上前撿起來:“你看你朝衣服撒什么氣啊?三千塊錢一套呢,你這敗家媳婦,真不會過日子。”
“多少錢?”蘇羽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聲音都拔高了:“這破玩意,一扯就爛的東西,哪里值三千塊?這酒店之所以能經(jīng)營下去,宰的就是像你這樣的冤大頭。”
郝樊不吭聲了,老老實實閉著嘴,認命的把衣裳道具都從地上撿起來,視若珍寶的收好。
他可不覺得這錢花的冤枉,最起碼幫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之前的日子那是白水煮肉,他花三千塊進階,往后的日子就是頓頓紅燒肉。
郝樊自己也是做生意的,這筆買賣到底賺了還是賠了,他自己還不清楚嗎?
一切收拾妥當(dāng),郝樊擁著自家媳婦下到一樓前臺退房。
值班的服務(wù)生還是昨日的小姐姐,看他們的目光都帶著幾分曖昧的打量:“您好,要退房嗎?”
“是,那個,我用了一套貓咪女仆裝,你看要補多少錢?”
一聽這話,小姐姐貌若裝作不經(jīng)意的掃一眼旁邊的蘇羽,臉上的笑容越發(fā)旖旎了:“好的,我這就處理。”
蘇羽臉皮薄,前臺小姐姐意味深長的目光,讓他仿若被扒光了衣服站在陽光下,一張小臉都燒了起來。
她肯定猜到了吧?那貓咪女仆裝是用在自己身上的。
畢竟男人一米九幾的大塊頭上,身形健碩,碼的衣服,說什么也穿不到他身上去。
蘇羽低著頭,埋下臉,臊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一共收您三千塊,送您一張無期限優(yōu)惠券,下次來可以打八折。”
“好的,謝謝哈!”郝樊毫無心理負擔(dān)的收下了,將優(yōu)惠券收進西裝口袋,他本都打算轉(zhuǎn)身離開,不知想到啥,腳步頓在原地,又把頭扭了回去:“對了,我有個事,要給你們反映一下。”
“您請說。”
“520房間衛(wèi)生間的鎖是壞的,你們知不知道?”郝樊對這事耿耿于懷。
那鎖要沒壞,他本能多硬氣一會兒,可偏偏是壞的,讓他膨脹到一半,就漏氣了。
“這個我們是知道的。”
“知道你們還不修?”郝樊納悶了,他們這酒店不像虧損的樣子,咋連鎖頭壞了都舍不得換呢?
如果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了刻意不換,那他可要打差評了。
“是這樣的,那把鎖是我們老板刻意弄壞的?”
“為啥呀?”郝樊不能理解,好好的東西干啥弄壞它?手欠啊?
小姐姐笑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