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要伸手抓他之際扭頭就跑。
郝樊怎可能讓人溜了?三步并做兩步追上去,一把摟住蘇羽的腰,把人夾在腋下。
蘇羽被塞進小推車的車兜里,懷里還抱著傻憨憨的郝大款,面上一臉的驚恐。
“哥,算了吧,這車裝不了一人一狗,超載了。”
“有嗎?我看這上面標著載重500千克,你倆有500千克嗎?”
蘇羽:……
天道好輪回,蒼天繞過誰?
“來,坐好了,我要送你上西天了?!闭f完,郝樊雙臂猛地向下一用力,壓平了小推車。
坐在車兜里蘇羽,整個人都向上顛了一下,最后又落了回來。
他正準備求饒,這時小推車卻以每小時10公里的速度開始向前疾馳。
蘇羽驚恐的吞咽一聲,連同到嘴邊的求饒一起咽了回去。
微醺的暖風扇在臉上,蘇羽用力摟緊懷中的狗兒子,嚇得不敢睜眼,鵪鶉似的蜷縮著,恨不得融化在車兜里。
郝樊對他這個狀態很不滿意:“蘇小羽,剛才的嘚瑟勁呢?舞起來,趕緊的?!?
蘇羽壓根說不出話,稍微一張嘴,便會被風灌一嗓子,只能無助的搖搖頭。
第14章
狗男人心眼也太小了,睚眥必報的。
等好不容易被從車上放下來,蘇羽已經手腳發軟,細軟的碎發被風吹成中分,額前的劉海桀驁不馴的朝天豎起。
郝樊盯著自家媳婦這幅蠢樣子,心軟的一塌糊涂,抬手幫忙撥弄兩下頭發,還不忘嘲諷一句:“瞅你這鬼迷日眼的樣?!?
“還不都怨你。”蘇羽的眼眶紅紅的,都是被風給哨的。
郝樊先將小推車還給裝修工人,回來后攬著蘇羽坐在香樟樹下新鋪的草坪上。
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鼻翼間能聞到香樟和青草混合的香氣,讓人心曠神怡。
蘇羽跟郝大款動作整齊劃一的躺下,然后翻起肚皮,大大咧咧攤開四肢,感受陽光微風和樹葉間的低語,舒服又愜意。
郝樊則支著一條腿坐在一旁,褲管被拉高,露出骨形分明的腳踝。
他今天沒穿皮鞋,穿的是運動鞋,腳踝連接小腿處的肌肉線條流暢而有力,充滿男性魅力。
蘇羽側眸瞥到這一幕,視線便再也挪不開了。
他很清楚,自家老公不光腳踝性感,藏在這套淺色休閑服下的各個身體部位都完美到不可挑剔。
郝樊正舉目眺望遠方,展露給他一個刀削般棱角分明的側臉。
蘇羽黏膩的視線一路攀爬,在男人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眸之間來回舔舐。
還有那輕薄的唇,親起嘴來帶著要把人吞吃入腹的狠勁,要老命了。
察覺到自家媳婦的打量,郝樊緩慢回頭,跟蘇羽四目相對。
眼底蔓延開一抹戲謔,嘴角挑起清淺的弧度,郝樊伸手扯了扯媳婦的腮幫子,笑的寵溺。
蘇羽一顆心撲通亂跳,仿佛下一秒要沖出胸膛。
男人這時卻突然開口:“你擱這瞅啥呢?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快吸一吸。”
蘇羽:……
眼底的光芒倏的暗淡下來,心臟都他媽停跳了。
蘇羽翻個白眼,轉身背對著郝樊。
煩死了,還不如跟狗玩。
他從草縫間拾起一根細木棍,輕戳郝大款的屁股。
那狗被他戳的跟得了癲癇似的,一蹦一蹦的,把蘇羽逗的嘎嘎樂。
郝樊看不下去,撈起他的手背打了一下:“你咋這么欠呢?是不是賤得慌?人家狗都不樂意跟你玩。”
“你哪只眼看它不樂意了?”蘇羽理直氣壯的很:“子非狗,安知狗之樂?再說了,你能不能一邊玩去,別多管閑事。”
肚子里一共幾兩墨水???他還引用上文言文了?
瞧他那呲牙咧嘴的損出,跟自家爺們說話就這態度,欠削了是吧?
“哥不知狗之樂,但哥今天讓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己所不欲,勿施于狗?!闭f完,郝樊抬起腳,大鞋頭抵住蘇羽的屁股蛋,接連輕踹了好幾下:“怎么樣?你樂意嗎?”
蘇羽捂著屁股,難以置信的瞪圓了眼:“郝樊,你敢打我?你家暴我?”
“什么打?什么家暴?”他可真敢用詞啊,郝樊急眼了,忙跟他講理:“我剛才就是拿鞋底子摸了你兩下,你可別造謠!”
“你給我等著?!碧K羽不聽他解釋,從草坪上爬起身,朝男人撂下一句狠話后扭頭跑了。
“你干什么去?大熱天的,能不能消停的待一會兒?”郝樊真是服了。
你說他有精力吧?這家伙走兩步喘半天,你說他虛吧,又一天到晚作不完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