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不打小報告,媽怎會知道?媽若不知道,哪還有求情的必要?
身為罪魁禍首還好意思要報答?臉皮咋那么厚呢?
“怎么報答你心里沒數嗎?哥給你點提示。”說著,郝樊搭在蘇羽后腰的手緩慢下滑,掌心攏住那形狀姣好,彈性十足的嘟蛋子,曖昧的揉搓兩下。
蘇羽:……
“煩死了,不知節(jié)制的狗男人,你給我起開。”蘇羽用力推了男人一下,趁此機會翻過身背對著郝樊。
郝樊:??
“好好好,這么玩是吧?應付完媽就踹了我,你游擊隊看多了?還跟哥玩上戰(zhàn)術了?”
“等著,我這就給媽通電話,哥看你這態(tài)度,是有點不上道了。”說著,郝樊作勢就要掏手機。
蘇羽連忙翻回身,一個大鵬展翅,騰空飛躍,坐到男人腰上,伸手用力壓住郝樊的臂膀,不讓他動彈。
“媽都睡了,你能不能別去打擾?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跑去跟媽告狀,你也太孬種了吧?”
“我的種孬不孬?你不清楚啊?”男人聳動腰身,惡劣的頂撞他兩下,占了便宜不說,嘴上還得理不饒人:“而且就你這態(tài)度,日子真沒法過了,起開,收拾東西,我回娘家。”
蘇羽傻眼!
誰回娘家?回哪個娘家啊?
那是他家,那是他媽!
一米九幾的大老爺們,稍不順心意就跑去找媽給他撐腰。
就郝樊這大塊頭,往自家小沙發(fā)上一躺,蜷縮著身子裝那可憐樣!
蘇羽每回去接人,都得挨自家老媽好幾個二踢腳。
“報答!我報答還不行嗎?”蘇羽握緊拳頭,對著男人的腹肌,氣急敗壞的捶兩下。
這點小雞仔的勁,落身上不痛不癢的。
可郝樊戲精上身一樣,演的很浮夸。
只見他難捱的弓起身子,嘶的倒抽一口涼氣:“蘇小羽,你這是報答?還是暴打啊?你到底干不干?不干別耽誤我回娘家。”
“干!”蘇羽粗聲粗氣的,不像在回答問題,倒像在罵人。
他支起身子,從床頭掏出ky,邊背著手給自己涂抹邊瞪著男人放狠話:“等著吧,我這就干死你。”
這可把郝樊樂壞了,雙臂交叉枕在腦后。
來吧,他迫不及待了都,就等著蘇羽夾死他。
事后,腰酸背痛的蘇羽跟瘟雞一樣橫在被窩里,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反觀郝樊則神清氣爽,伸手賤嗖嗖的撥弄他兩下:“蘇小羽,你剛才不是挺牛逼嗎?舞舞玄玄的多能咋呼啊!怎么癟茄子了?起來嘚瑟呀?”
蘇羽輕飄飄被翻了個面,小臉栽進枕頭里。
手指都動彈不了一下,嘴上還不肯吃虧,沙啞著嗓音跟他嗆聲:“你……等著,等我修養(yǎng)好了,再干你……八百個來回。”
敢情好,要真能干八百個來回,郝樊美都美死了。
可惜……這小卡拉咪就嘴上功夫了得,床上功夫嘛……差點意思,動彈不了兩下就沒勁,擱那一躺,等著被人伺候。
郝樊生怕他把自己憋死,忙把人從枕頭里挖出來,抱著走進浴室,簡單清理一下。
蘇羽岔著腿跪在浴缸里,雙臂用力攀附住男人的脖頸,忍受溫熱水流的沖刷。
男人邊幫他把留在體內的東西引出來,邊一本正經的問道:“媳婦,學校明天開始上課了嗎?”
蘇羽的腦袋渾渾噩噩,氣息紊亂的作答:“沒有……那么快,要上報資料,資格審查,組織關系交接,啊!”
不知道郝樊碰到哪了,蘇羽猛一哆嗦,整個人向下一出溜,差點滑進浴缸底,幸虧男人眼疾手快的撈了他一把。
男人忙把人摟懷里,面上掛著狹促的笑,不懷好意的問道:“咋滴了?寶貝?”
“你還有臉問?能不能別亂碰,再這樣我咬你了。”借著清理的由頭耍流氓,他欺負起人來沒頭是吧?
“好好好,我不亂碰了。”郝樊抽出毛巾把人擦拭干爽:“你接著說。”
蘇羽苦哈哈的繼續(xù)道:“研究生很辛苦的,還要制定培養(yǎng)計劃,選課擬課,好多事呢。”
“嗯。”郝樊點點頭,把人重新抱回床邊,塞進被窩里。
他跟著鉆進去,抬手關了燈,睡之前摟著人把沒說完的話講完:“要是不著急步入正軌的話,明天能抽點空出來不?陪哥去看看房子?”
蘇羽已經睜不動眼了,翻個身把臉埋進郝樊壁壘分明的胸肌里,聲音很輕的嗯了一聲。
第二天,郝樊照樣比蘇羽早起。
他光著膀子,踢拉著拖鞋,洗漱完后徑直下樓走進廚房。
男人花臂滿背,扎上粉色草莓熊的圍裙,給媳婦準備早餐。
苞米加飯豆,燉一鍋香甜軟爛的大碴子粥。
煎兩個雙面金黃的蛋堡,再炸幾根油條。
怕媳婦覺得太油膩,郝樊同時在鍋里蒸了湯包和燒麥。
沒一會兒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