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長本事了,她以前哪敢想,現在都敢對薄斯傾呼來喝去了,叉著腰的樣子像極了小時候。
“我不對你做什么?!?
薄斯傾再有色心也不能真把她玩壞了。
“那也不行!坐好了。”安橘摁著他的肩膀,把他筷子遞給他。
他不明白,安橘不僅怕他獸性大發,也怕自己獸性大發,不得不說他還是挺可口的,吃過兩次之后她也食髓知味了。
上午薄斯傾要工作,他的筆記本電腦在醫院,許康暉偶爾來也會給他帶點文件,兩人交流交流工作,他一忙起來就會忘記時間,還得安橘提醒他吃飯。
安橘不能走遠,她擔心薄斯傾找不到她又要跑出病房,外頭天寒地凍的,他腿受不得涼,回頭病了還得她心疼,這男人是越活越回去了。
所以她只好陪在他身邊,看他工作,看著看著自己就睡著了,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肩上。
薄斯傾扭頭一看,她已經睡熟了,張著嘴巴像個小孩子,他笑著親吻她額頭,將她放平在病床上,蓋好被子,自己下了床,換了個地方坐著,一邊工作,一邊守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