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斟酌,他道,“靈默,你不要害怕,你是來了月事。”
身側(cè)的靈默又羞又痛。
王夫人已經(jīng)教過她來了月事該怎么辦,她還有些期許,大家說來過月事,身體可以長高長壯。萬萬沒想到,是在兄長身旁來的,還這般痛。
她垂著頭,已經(jīng)不害怕了,可是肚子還是疼。
陸璉用帕子擦凈手上血水,又撫著靈默一會兒,便說,“你在兄長這里,換一下衣物吧。”
他這里有幾件靈默之前置落的衣物。
靈默低聲,說好。
靈默連路都走不穩(wěn),身子靠著陸璉,走到偏房。等陸璉把衣裙放在靈默手上,正要扣上門走出去,靈默委屈問,“哥哥,你去哪里呀?”
陸璉屏住呼吸,想來嬸嬸對一些男女之防,還不方便與靈默說清,“你在里面換,兄長守在外面。”
小小的妹妹愣了愣,睫毛抖動,“我想有兄長,陪著我。”
陸璉沒辦法,擺開屏風擋住自己,背對著靈默,“阿默,快換吧。”
靈默這才開始換衣裙。
室內(nèi)靜得出奇,連穿林打葉的風都停了下來,只剩下急促錯亂的呼吸,夾雜女兒家裙袍一件件落地的聲音。
等靈默褪下褻褲,看見許多黏黏乎乎黑淋淋的血塊,還用力閉了下眼睛,不敢相信是自己流出的,下身一縮一縮,又流出一堆血,這才白著臉,開始為自己一點點擦拭腿根。
擦完后又流一點,腹部一陣一陣抽痛,靈默受不住,把帕子夾在腿間,準備套上干凈的脛褲。一霎間肚子卻痛得受不了,仿佛從很高的地方墜下一把刀,錯落鑿中自己的腹部。靈默恨不得大聲哭出來,抽抽噎噎了幾聲。
陸璉腳步快過腦子,浮現(xiàn)出妹妹悄聲痛哭的模樣,心里抽痛無法,恨不得自己成了阿娘,走到靈默身邊,抱著她,告訴她,有人陪著她,阿默什么都不用做,兄長就可以幫你換好裙子。
他踏出屏風,看見妹妹白皙光滑的小腿,沾著血塊的衣裙落在地上,帕巾血汪汪的糊涂,而妹妹雪白的臉上。
果然有幾滴淚水。
陸璉自己身上一張干凈手巾也沒有了,把自己的衣袂提到她手上,“擦擦。”
他面色平靜地,“阿妹,不用哭了。”“阿兄幫你換。”
陸璉摸索了幾下女孩兒的裙褲,想清怎么穿后,在靈默下身墊了一條小布,便抬起靈默的腿踝,抖擻開脛褲,為她套了進去。
至于結(jié)著血塊的陰穴,股瓣,那些男女間最私密不可非禮的地方,一瞬之間,還是都收入了陸璉眼底。
靈默卻還不懂得赧然,她伏在陸璉緊繃到極致的肩頸上,一下一下擦著淚滴。
陸璉說,“你要長大成人了,不要難受。”“等等嬸嬸會告訴你的,要記得那些戒口的,你一向體虛,好好補身,下次就不會痛了。”
很冷靜自持地,虛虛攏住妹妹的腰,“換好衣服了,我們出去吧。”
靈默回院中喝藥,王夫人回到家宅,開始給她緊急上月經(jīng)課。
陸璉就著洗浴后剩余的熱水,等變涼了,開始搓洗起靈默血污的衣裙。
他自幼讀書刻苦,若有一點放蕩縱情的念頭,想到早逝的父親,丟失的妹妹,就更加嚴于律己,自然從未有過風月的念頭。
因此他絕對是昏病了,腦子都是,靈默張著白皙的小腿,茫然慌張的臉蛋,嘴上呢喃著,哥哥、哥哥。
妹妹如此依賴自己。
我竟是如此下作之人。
陸璉的良知顫了顫。
可夜中夢到的卻是,靈默側(cè)對著他,連背都裸漏了一半,蒼白無力地,只能坐在他懷里,她身下那隱隱約約的粉色,在他的掌中,濕亮一片。
醒來,陸璉的襠中射滿了濁白。
想到這些人十幾歲才初高中就戒色了。
吾將時間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