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指尖破入穴口的瞬間,她發(fā)出痛苦的驚叫和咒罵,他也隨之驚到,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
只是進了兩根手指而已,即使已經(jīng)水液泛濫,汩汩熱流順著他的手指涌向掌心,他卻還是動彈不得,手指被穴中嫩肉死死絞纏。
怎么會緊成這樣,像是從未被觸碰過。
他皺了眉,沉嘆一下,不再試圖抽動,而是用指腹在穴壁上輕緩勾動,并且吸住她充血的肉唇,高挺的鼻梁深深陷入那片濕潤的軟肉。
一聲尖銳的吸氣聲劃破輕響的水聲,任知昭快要窒息了。
她被限制了肉體的自由,給予了無盡的快感,除了承受,她別無選擇。
肉珠在嘖嘖水聲中,被卷入舌尖上下?lián)芘?。穴道因為撥弄的快感和指腹的按摩,不斷收縮著愈發(fā)放松,直到徹底接受了手指的侵入,并溢出決堤般的淫水將它們完全包裹。于是,那試探的勾動,變?yōu)榱烁哳l的抽插與按壓。
任知昭的腳摳到幾乎變形,克制的紅印從前胸?zé)蕉?,額前滲出的細(xì)汗浸濕了她的發(fā)絲,亂七八糟沾到了臉上。
最終,她還是叫了出來。呻吟從喉間溢滿而出,染著哭腔,微弱抖動。
他本是可以把她的嘴巴也貼上的,那張叫罵個不停的嘴。但他沒有,從一開始就沒有,因為他就是要聽她這聲欲望宣泄的叫喊,她也知道他想聽。
所以她認(rèn)輸了。自暴自棄地呻吟,自暴自棄地接受。若不是胳膊被捆在了身側(cè),她會伸手將十指插入他的漆黑發(fā)絲,來幫助自己承受這場快感的急風(fēng)驟雨。
一年前他們匆匆分離,她告訴自己,再也不要墜入情愛的網(wǎng)。
一年后,他逼迫她再次與他陷入不倫,那樣冷酷,那樣強硬。
可他并不一直都是這樣的。曾經(jīng)他是最珍愛她的哥哥,把她捧在手心里,連大聲講話都不舍得。
在神志徹底淪陷混沌之前,任知昭短暫地憶起了任子錚的好,憶起了他們之間所有的錯誤。
“任子錚……”她最后一次無力地咒罵,“你……我殺了你……”
“昭昭?!彼f,“你已經(jīng)殺過我一次了?!?
你最大的錯誤,是沒有殺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