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還說什么多曬些日光,對孩子身體好。
雖然這說法她從未聽說過,還覺得安清是胡鬧,抱出去總歸是要見風的,若是得了風寒可如何是好,但事實證明,弘晊那孩子又確實被養的很好,如今都三四個月了,愣是沒有過什么頭疼腦熱的時候。
四福晉一開始還覺得會不會是巧合,但如今聽她說起烏日圖的事,倒覺得她這可能真是經驗,現下想想,蒙古的孩子確實都很壯實。
而她也只是希望她的弘暉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就好。
“成,那我回去也試試,讓弘暉多動動?!彼母x笑著回道,“五弟妹,你可還有其他法子,就是你侄子當初的經驗?”
她想的簡單,既然烏日圖也是早產,他和弘暉的情況很像,那自是要多請教請教。
這自然是有的,安清也沒瞞著,又同她說了一些注意事項,還有一些飲食均衡之類的建議。
她看了看弘暉這個小蘿卜頭,這孩子是真乖,希望他以后能好好的,不要走歷史上早夭的結局。
四福晉真是越聽越覺得有道理,恨不得立馬便回去帶著弘暉調養起來,她看了看這個五弟妹,心里不由感慨,她真厲害啊,好像什么都懂。
就像屋子那嬰兒車、嬰兒床,還有那些玩具,瞧著雖然古怪的很,但卻很實用,小孩子也確實喜歡。
康熙讓索爾圖退出官場之事,在前朝鬧的確實不小,連帶著后宮也隱隱受到了些影響。
索爾圖是太子一派的核心人物,這對太子的影響自是不小,不知為何,太子似是認定這向康熙舉報的人是大阿哥,然后便在前朝對大阿哥勢力進行了反擊,這些日子拉了不少大阿哥的人下來。
大阿哥自然不會坐等著挨打,也進行了相應的反擊。
兩方一時之間劍拔弩張,朝堂上更是烏煙瘴氣,連帶著康熙的臉色也一天比一天陰沉。
安清聽完忍不住搖了搖頭,太子對索爾圖表現的越是在乎,只怕他在康熙那里便越發沒有活路了吧,畢竟,也沒哪個皇帝能容忍自己定下的儲君,對外戚會這般看重。
為了避免被殃及池魚,近來日子來,其他阿哥都老實多了,不僅表現在阿哥本人身上,就連他們的后院也平靜了許多,當然,這功勞要歸結于他們的福晉。
就像四福晉,這些日子可沒少操心,因著四阿哥不在京都,她生怕被人拿來擋了刀,近日來對后院的人盯得越發緊了,整日里都不得閑。
好在胤祺這后院如今也簡單,沒這么多人,在這暢春園的只有她和瓜爾佳氏兩人,劉佳氏這會還被拘禁在東配殿內。
至于白佳氏,也是在她出了月子,胤祺才同她說,白佳氏在莊子上‘病故’了,至于如何‘病故’的她也沒多問,總歸就是那些皇家內子里的手段。
首先撇開旁的不講,皇家最是容不得對加害子嗣的行為,安清一早也便猜到了。
而劉佳氏,胤祺可能是顧念著弘昇,并未對其出手,但卻莫名懂了胤祺的盤算,一個常年被幽禁與外界隔絕的人,又真的能撐多久呢。
安清看穿了也并未決定多管什么,她不是圣母,在兩人決定對她出手時,這一切就成了定局。
但不管怎么說,胤祺這后院這會只有她和瓜爾佳氏,瓜爾佳氏又向來本分,倒也樂得省心。
日后就不太好說了,這后院總歸是要再進人的,大家總歸是有利益沖突的,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人不惹我,我就不犯人’。
罷了,輕松一日是一日,及時行樂最重要,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但就在安清剛慶幸不久,紫蘇卻匆匆走了進來。
“福晉,瓜爾佳格格求見,奴婢瞧她的樣子似是很慌張,應該是出了什么事。”
安清一怔,這不會是說什么來什么吧,她剛說少了許多麻煩,瓜爾佳氏就出事了?
“去帶她進來吧?!?
還是那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出現問題便解決問題就是。
紫蘇沒多久就把人領進了屋來,瓜爾佳氏一進門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福晉,妾身家里出事了,妾身想求您出手相助!”
安清聽到是瓜爾佳氏家里的事,不由一愣,“有什么事,你先起來慢慢說?!?
接下來在瓜爾佳氏條理清晰的敘述,她總算是把事情說清楚了。
原來是瓜爾佳氏的阿瑪在賭坊輸了不少銀子,欠下了一筆不菲的印子錢,然后她阿瑪意外去世后,那些放印子錢的人便找上了門來,還把她弟弟帶走了,讓他們籌錢贖人。
這不,她額娘沒法子了,只能讓人來找她。
安清聽完,突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也是印子錢,要知道前些日子,太子就是利用黑賭坊放印子錢逼出人命的事,拉下來了大阿哥的好幾個門客。
這種敏感的時候,瓜爾佳氏家出了這種事,很難不讓她多想。
瓜爾佳氏總歸是胤祺的格格,若是有人想借著她娘家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