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出的,只是不知他皇阿瑪為何會同意。
畢竟,張廷玉同農(nóng)政司那些官員不同,他自身的能力先不說,畢竟他還未參加科舉,未來怎樣還暫且不定,但就算如此,僅只看張英大人,但凡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皇阿瑪顯然有意提拔他相位。
所以,他皇阿瑪不應(yīng)該讓他與皇子有過多接觸才是,怎的偏偏讓張廷玉來這農(nóng)事學(xué)堂呢?
不過,胤祺此時卻顧不上想這些,他的關(guān)注點卻在另一件事上,“怎的突然問起衡臣了?”
想起上次見到張廷玉時,安清的反應(yīng)好像確實就有點不一樣,但具體哪里不一樣,他一時又有些說不上來。
安清也沒太在意,擺了擺手回道:“沒什么,就是還挺欣賞他的。”
“欣賞?”胤祺不由一頓。
他腦子里瞬間想到了什么,安清喜歡長的好看的,憑心而論,張廷玉的長相確實不錯,之前就有人開玩笑道,說他有探花之姿,這個‘姿’就是指長相。
都知民間有一個不成文的說法,說探花除了要有學(xué)識以外,他的長相也是要十分俊俏的。
而且據(jù)他所知,張廷玉如今只有一個妻子姚氏,房內(nèi)并無妾室,雖年過二十歲五了,膝下仍未有子嗣,但卻遲遲不見他納妾。
這么一看,也怪不得安清會欣賞他呢。
安清可不知道胤祺腦補的這么一大串東西,其實她也就是隨口一說,對張廷玉也談不上什么欣賞不欣賞,還是那句話,畢竟她也不混歷史圈。
說白了,就是單純虛榮心作祟罷了,這點她還是很清楚的。
當然,她也知道這點子虛榮心無傷大雅,就是讓她自己窮樂呵一會罷了,估計用不了幾日就會被她拋之腦后了。
“對啊,你之前不是說他很厲害嗎,還夸他學(xué)識好,人品也不錯,我聽完也覺得不錯,對他自也欣賞了幾分?!?
胤祺:“……”
他是完全沒料到竟是因為這個,好吧,是他想多了。
“等你的農(nóng)事學(xué)堂開了,我也想去學(xué)習(xí)?!必缝鞯?。
安清不由“啊”了一聲,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
不是在說張廷玉嗎,怎么突然轉(zhuǎn)到這個上面了。
胤祺以為她不愿意,皺著眉道:“你是覺得我不如衡臣聰明,不愿意教我?”
安清:“???”
這都哪跟哪啊。
日子仍是不緊不慢地過著,因著太后近日染了場風寒,需要好好歇著,安清她們?nèi)说穆眯行》株犚仓荒軙和A诵谐贪才拧?
不過,這幾日宜妃卻很是風光,康熙已經(jīng)連著在她那院子歇了好幾日了,搞得安清都不敢往宜妃那去,生怕擾了自家婆婆的好事。
但安清也沒閑著,她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完善她那個教學(xué)計劃,對外面的事情也沒太關(guān)心。
這日,宜妃身邊的宮女突然來她院子,說是宜妃請她過去。
安清還以為有什么事呢,誰知一過來才知宜妃就是幾日沒見她,單純找她過來聊聊天。
“這幾日忙什么呢,怎的也不過來坐坐?“宜妃問道。
安清隨手捏了塊桌子上的糕點,吃了起來,“額娘,我這不是怕您不方便嗎?”
宜妃一時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便問道:“能有什么不方便的啊,你以前來的還少?”
安清‘嘿嘿’一笑,沖著她挑了挑眉,意有所指道:“這不是聽說,額娘您這幾日有當年獨寵后宮的風范嘛?!?
宜妃聽到這話,眼底不由閃過一絲笑意。
都知道這一路南巡下來,康熙身邊伺候的一直都是那幾個位份低的嬪妃,而她和德妃兩個高位嬪妃,基本就是擺設(shè)。
這也沒什么,近些年來康熙本就更喜歡找那些年輕的妃子侍寢,她們四妃也都習(xí)慣了,也并不覺得有什么。
但誰能想到這幾日康熙突然一反常態(tài),接連來她這院里歇著,對此,宜妃自是高興的不行。
不過,她高興卻不是因為受寵,而是壓了德妃一頭。
那日小九和小十四打架之事,宜妃自是也知曉的,聽說康熙當日讓人送小十四回去時,讓人帶了話給德妃,什么話倒是不知,但從那天開始德妃卻突然就閉門不出了。
然后,接下來幾日康熙又總是來她這里,話里話外都說她把老五和小九教的不錯,還說她額娘當?shù)姆Q職,不偏心不溺愛,比德妃好。
笑死,宜妃和德妃在后宮爭了這么多年,她向來只能在臉上勝過德妃,其他方面一次都沒勝過,康熙還經(jīng)常在她跟前夸德妃賢良淑德,處事公正,讓她多向德妃學(xué)習(xí)呢。
如今這也算是風水輪流轉(zhuǎn)了啊,誰能想到向來處事公正的德妃,卻偏偏在兩個兒子間失了偏頗,還因此被皇上責難啊。
宜妃默默感慨了一番,隨即也想起了正事,轉(zhuǎn)身對身邊的宮女道:“去里面把梳妝臺上的那個木盒子拿來?!?
那宮女忙應(yīng)了下來,沒多久便捧著一個挺大的木盒子走了進來,然后在宜妃的示意下,把那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