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吧,膚淺就膚淺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事。
上次中秋晚宴上,距離比較遠,再加上晚上天太暗,安清實在并未太看清楚八公主的長相,但這會一見,心里不由暗道了聲乖乖,真不愧是十三阿哥胤祥的親妹妹呀。
八公主如今才堪堪十一歲,但已經出落的如此的亭亭玉立,待日后再長開些,那還了得。
原來小說里說十幾歲就能傾國傾城都是真的啊。
四公主見安清這反應,忍不住用戲謔的眼神瞧著她,但安清是誰啊,臉皮那可不是一般的厚,還笑呵呵地回視她,一副什么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五嫂,初次登門,這是我的一點點心意,您別嫌棄。”八公主羞答答地遞過來一個荷包,似是覺得這禮物有點寒酸,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四公主忙在一旁幫她解圍,“五嫂,八妹的女紅可是極好的,她繡的東西皇阿瑪都喜歡的不得了呢。”
安清有些驚訝的接過荷包,“八妹妹你這手也太巧吧,這荷包繡的可真好看。”
這話倒不是她客氣,是八公主這荷包繡的真真是極好的,藕粉色的荷包上用金線繡著喜鵲立枝頭的樣式,特別是那喜鵲,栩栩如生地立在枝頭,繡的很是活靈活現。
她雖不擅長繡活,但當年好歹被她阿娘拉著在針線房里折騰過一些日子,各類針法還是分得清的。
這荷包上繡法一看就是極難學的蘇繡。
八公主見安清喜歡,也很開心,“五嫂喜歡就好。”
安清真心回道:“喜歡,喜歡。”
她握著這荷包打量了好一會,喃喃道:“八妹妹,你這小小年紀便有著這手好繡工,是跟著誰學的呀?”
八公主笑的很是靦腆,“是從小跟我額娘學的,當不起五嫂這般夸贊,額娘說我還有的學呢。”
安清一聽這話,頓時便明白了,看樣子八公主的額娘章嬪在這繡藝上定是個中高手啊。
收了人家小姑娘的禮,那自是要回禮的呀,她把早早準備好的一個白玉手鐲送了出去,別說,這般清新稚嫩的顏色,倒和八公主這個年紀的小姑娘相配的很。
八公主見這手鐲白里透著綠,一瞧就知道是個好東西,忙推脫道:“不可,五嫂,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她怎好拿一個荷包,便去換五嫂這么上乘的一個白玉手鐲,這不是占她便宜嗎。
安清見她小臉都憋紅了,一副‘萬萬使不得’的樣子,忍不住故意逗她道:“八妹妹,這是五嫂的心意,你要是不收的話,五嫂會傷心的。”
說罷,她還擺出了一副‘你不要我的禮物,我很難過’的表情。
八公主哪里見過這陣仗,以為安清真不高興了,頓時不知要如何是好了,只能求助地看向四公主。
四公主知道安清在故意使壞,“五嫂,八妹妹性子靦腆,你就別逗她了。”
說罷,她又轉身去對八公主說:“八妹妹,你也別推辭了,五嫂送你的,你拿著便是了。”
八公主輕抿了抿嘴唇,接過那白玉手鐲后,沖著安清行了一禮,“那便多謝五嫂了。”
三人說了這好一會子話,竟還一直站著呢,安清忙招呼兩人落座,紫蘇也適時帶著人進來奉茶送點心。
點心是春曉烤的一些小餅干和牛角包,茶水則是小吊梨湯。
京城的秋季本就干燥的很,多喝些這梨湯嗓子也舒服不少。
三人邊吃邊聊了起來,安清和八公主雖是第一次見,但有四公主在中間活躍氣氛,兩人倒是都不顯得生疏。
不過,在聊天過程中,大多是安清和四公主在說,八公主話真的很少,每每都是四公主主動引著她才能說上幾句,其他大多數時候,她都是在默默地聽兩人說。
安清旁眼瞧著,四公主和八公主簡直就是完全相反的性格,四公主性格活潑張揚,八公主則是靦腆乖巧,也不知她們臉平日里是怎么玩到一起的。
不過,像八公主這種性格的女孩子,她之前還真的沒接觸過。
怎么說呢,就是這孩子性子真是太好了,乖的沒邊,逗兩句就臉紅的不行,真真是有意思的很。
安清瞧她應是很愛吃春曉烤的那小餅干,已經連著吃了好幾塊了,吃的時候眼睛亮亮的,但她的吃相有很好,舉手投足之間盡是溫婉可人。
八公主本來默默在旁邊吃餅干,突然感覺到頭頂有一道炙熱的視線,她下意識抬頭望去,正好和安清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她先是一愣,隨即意識到自己已經吃了好幾塊餅干了,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五嫂應是瞧見了吧,真是太失禮了,八公主越想頭垂的越低,恨不得當場找個洞鉆進去。
四公主見狀,扶額道:“五嫂,你收斂些,瞧把八妹妹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安清方才瞧的仔細,也猜到了八公主為何會這般反應,于是,忙開口為她打圓場:“八妹妹莫怪,你們五嫂我啊,天生就喜歡長的好看的,誰讓咱們八妹妹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