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天等人近來閑的無聊,搶頭香的女子和絲帶上的花煙兒都一點(diǎn)消息沒有,他懶洋洋的坐在茶館二樓,看著熱鬧的街區(qū)閑的發(fā)慌。
陳碩見凌少天這樣,瞇了瞇眼睛,臉上透著壞笑:“怎么,天少你約咱們出來的,可你這興致不高啊!”
凌少天輕抿一口茶,隨即放下茶杯,剔了骨頭一般地靠在椅背上:“你們近日可探聽到那花煙兒的消息?本少爺?shù)褂行┖闷媪恕!?
張?jiān)热司鶕u了搖頭,陳碩吃下一粒花生米:“沒聽說京城里有叫花煙兒的,不過天少,近來也沒什么樂子,不如再打個賭怎么樣?”
“哦?”凌少天聞言頓時(shí)來了興致,坐直了身體,眼里閃過一絲狡黠:“又想玩什么花樣?說來聽聽,若是能讓本少爺提起興趣,賭一賭也無妨。”
趙良搖了搖頭,他可不想再招災(zāi)惹禍了,也不知道最近走什么霉運(yùn),有事沒事就被自己老爹抓住小辮子,好一頓教訓(xùn):“可別賭的太過火了,我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走背字,一做壞事就被我老爹抓住!”
凌少天雙腿交迭搭在一旁的凳子上:“你那是太蠢了,做壞事都能被抓到,本少爺可不會如此。”外人不知道,凌少天本人卻很清楚,自己老爹之所以就自己一個兒子,都是因?yàn)槟贻p時(shí)墮馬傷了根基,雖然還有那個能力,但生產(chǎn)不出有用的小蝌蚪了,所以自己再怎么作禍,自己老爹最多也就打一頓,還不敢狠狠打,想到這,凌少天的嘴角就壓不住。
張?jiān)完惔T對視一眼:“那咱們先說說賭本,再看賭什么樂子?”
凌少天隨手從懷里掏出一迭銀票拍在桌上,足有上千兩白銀,他揚(yáng)起下巴努了努:“本少爺還缺賭本?說吧,想玩什么?”他執(zhí)著折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手心。
“好!”陳碩從二樓向街道看去,一眼看到了在挑胭脂的小娘子,從背后看過去,那小腰盈盈一握,小臀十分挺翹,若是能弄到床上律動律動,肯定帶勁兒,他笑瞇瞇的對著女子一指:“天少,你若能當(dāng)眾把那小少婦的肚兜扯出來,我就把我那羊脂玉的圍棋整套送給你!”
凌少天順著陳碩的目光看去,同樣也覺得這小娘子的背影有夠妖嬈勾人,比跟他爭頭香的小娘皮不差,他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轉(zhuǎn)而把玩著手中的折扇:“這有何難,只是你可莫要抵賴!”
陳碩張著嘴,舌頭抵了抵下唇,笑的好不邪肆:“放心,絕不反悔!”他就喜歡看凌少天這個蠢貨作妖,一天天蠢的要命,他還自以為很聰明?
“好!這可是你說的!”凌少天將折扇一合,起身便下了樓。雖然他嘴上答應(yīng)的輕松,心里卻覺得有點(diǎn)不妥當(dāng),可是為了維持自己的“面子”,說什么也得賭贏不可。
煙娘今日剛安排完戲園子的事,想著自己的胭脂用完了,便出來買些,正在攤位前用胭脂點(diǎn)唇,卻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了凌少天等人的賭約。
凌少天大搖大擺地朝煙娘走去,看著她深琥珀色的衣裙,裹著玲瓏的身軀,心里竟怦怦的亂跳起來,這顏色一般小娘子穿上可不好看,不過這小娘子穿著卻顯得十分風(fēng)情。他故意撞了面前的小娘子一下,裝作踉蹌的樣子往她身上倒去:“哎喲,對不住啊小娘子,沒站穩(wěn)!”
煙娘手一偏,梅紅色的胭脂差點(diǎn)畫到自己臉上,她回眸轉(zhuǎn)身想扶來人,不想定睛一看,竟然是和自己爭頭香的那個公子哥兒,她頓時(shí)更沒了好臉色,冷冷的看了凌少天一眼,一躲身子。
煙娘這一躲,凌少天差點(diǎn)摔在地上,他急急穩(wěn)住身形,心中暗惱:“誒,你……”剛要發(fā)作,卻看清面前的人兒,淡紫色的胭脂從眼頭延伸到眼尾,冷白的小臉精致美麗,點(diǎn)了紅色胭脂的小唇飽滿誘人,他驚喜的放大了瞳孔,真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嘖嘖嘖!這不是在青云觀搶頭香的小娘皮嘛!怎么,這么不給本少爺面子?”
煙娘無奈的放下胭脂,長舒了口氣:“請問你有何貴干!”她今日出門沒翻黃歷,沒能看看是不是不宜出門。
“本少爺沒什么貴干,”凌少天搖著折扇故作瀟灑,一雙眼睛肆無忌憚地在煙娘身上打量:“嘿嘿,就是想跟小娘子你打個招呼!”
“我沒興趣和你打招呼,請你讓開。”煙娘本就不喜歡仗勢凌人的狗東西們,更別提面前的這個男子不僅仗勢凌人,還十分輕狂無禮,本就不愛笑的臉冷的都快結(jié)了霜。
凌少天被煙娘呵斥非但不讓,反而又湊近了幾分,輕佻地笑著:“小娘子別這么兇嘛!”從小到大誰不順著他,便是之前逗弄過的小姑娘小婦人,哪個不是又驚又怕,嚇的一個個跟王八似的縮著頭,可是面前的小娘子到真真是根硬骨頭。
煙娘橫了他一眼,根本不想和他多做糾纏,抬腿就要走。
凌少天雖然被她橫了一眼,可卻覺得她那模樣美的似九天玄女,見她要走,心中一急,下意識伸手去抓她的胳膊:“誒,小娘子別急著走啊,再陪本少爺聊會兒唄!”他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看著煙娘鼓脹的胸口,還有露出五分之一的肚兜,想著到底怎么掏比較好。
煙娘的注意力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