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在小區(qū)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繼續(xù)打下去可能會傷及無辜,并且加重路過家長對于大型犬不好的印象,我真的會放開兩只狗去和對面那只比特犬打架。
我捧著手機嘆了口氣,給柏川回去消息[對不起,下次會看好的。]發(fā)完消息以后我輕哼一聲,完成后續(xù)的消毒抹藥,摸了摸cypress的耳朵:
“你這讓另一個爹愿意跟我講話,也算是光榮負傷了。不過你真的不能再打架了,知道不?我會解決這件事的。”
cypress歪著腦袋,很小聲地叫了兩下,我當它同意了。
星期六還沒到7點,我就從床上爬了起來。雖說從我家這邊開去榆陽國際機場只要一個小時,我記得從哪里看到新聞?wù)f去機場的必經(jīng)之路在鋪瀝青,呼吁市民提前出行。
自從大學畢業(yè)以后我就很久沒有這么早起床了,就連趕去外地表演的機票都是盡量買在下午和晚上。在做出門前的準備工作時一直覺得精神狀態(tài)迷迷糊糊,出門了又再次退回來,將兩只狗的早飯準備好,這才放心地鎖上房門。
到達機場后沒等多久,柳成英便從國內(nèi)到達出口走了出來。兩年未見他變化不大,我拉過他手里的一個箱子,兩個人往停車場走去。
“你吃了早餐嗎?”我看他一眼,手伸到后座摸了摸,隨后遞過去一個塑料袋,是在小區(qū)門口隨便買的包子和豆?jié){,“我想著國際航班的早餐估計也不怎么的,給你隨便帶了點。”
柳成英笑著接過去,說了句謝謝。不過他并沒有打開,說在密閉空間內(nèi)吃東西不太好,不容易散味,還可能濺到車內(nèi)飾上。
我也沒有勸他吃點,只是問:
“你那個酒店叫什么?我們過去放了東西,你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晚上看看你有沒有事需要我的?”
他傾身向前,在我的手機上輸入了酒店地址,又看向我:
“我記得你今晚來直播來著?”
從機場到酒店大概是1個半小時,我點了出發(fā),回答他:
“這也給你知道了,你不會看我直播吧。”
想了想,我又做出驚訝的樣子:
“不會我的三個房管,有一個就是你吧?”
柳成英擺擺手:
“不是,我就偶爾看看,房管還真不是我,我只是平平無奇的某位50級的用戶。”
我所在的平臺和市面上的主流平臺不同,不會根據(jù)充值以及花費金額的多少給予觀眾不同的稱號,反而是根據(jù)等級體現(xiàn)的,如果想升級,就只能充值。
其實不同的等級并沒有什么用,只是能送出的禮物更加多種多樣而已。我和房管經(jīng)常呼吁大家不要拿禮物刷屏,我不靠這個賺錢,重要的是你花錢打賞,我也不會因為這個而先彈奏你點的曲目。
不過直播間還是有十幾位40級以上的觀眾,這意味著他們在我的直播間花費超過55w以上,絕對不是可以用平平無奇來形容的。
主播和觀眾本來保持素未謀面的陌生人這一層關(guān)系挺好的,結(jié)果柳成英這么一說,我頓時有點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
車子都開出去好幾十里地,我才再度開口:
“在我直播間花這么多錢不值得啊,就是看個樂,大家玩玩嘛。”
柳成英回復地很快:
“喜歡你的音樂,就覺得值得。”
我一哽,再度沉默了一會,才回答他:
“那你回國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助的,盡管找我,然后我未來所有演出,你終生免費好吧噢如果電影配樂這事能成,收入也全部歸你,我一分不要。”
他可能看出來我的尷尬,笑了笑沒推脫,將話題轉(zhuǎn)到明晚四季云頂?shù)氖虑樯希?
“那明天晚上是我們在那邊見?”
“我去接你吧,你都回來了還讓你打車呢,你這酒店離我家也不遠,”我很快否認,“我去接你,然后我們一起去。下午6:30在你酒店門口,可以不?”
“行。”
我總覺得在四季云頂?shù)囊娒婧苷剑瑔栠^柳成英以后,決定我們兩個都穿西裝。穿好衣服捋了捋后又對著鏡子抓了個發(fā)型,思考再三依舊沒有選擇戴耳釘。
19點整,我們準時到達四季云頂門口。這還是我第一次來這樣的酒店,據(jù)說四季云頂是高級會員制,只有某些達官貴人以及他們主動發(fā)出邀請函的人才擁有預約的資格。我以為會是富麗堂皇的酒樓,可面前的只不過是一棟五層的簡單建筑,門口一左一右放著兩盆發(fā)財樹,和奢靡二字完全沾不上邊。
不過在我看來這些都是虛的,不就吃個飯嗎,顯得能在這里吃好像祖墳都冒青煙似的。
我鎖好車,走到四季云頂門口,剛想和柳成英吐槽一句,就遇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之前在拍賣會會場,和我爭奪袖扣,惡意抬價的男人。
我聽到門口接待小姐叫了他一聲李總。
“啊,瞧瞧,這不是閔林嗎?”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李總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