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里衣、披散著頭發(fā)的鄒景春。
黑暗里,鄒景春面色更加蒼白,神色頹廢,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蘇午記得他在宴席上,明明也未喝幾杯酒,但當下這人卻腳步虛浮,像是喝了不少酒。
鄒景春推門走進堂屋里,回身關(guān)了堂屋的門。
蘇午與柳飛煙的視線被隔絕在外。
但蘇午的意追索著鄒景春,跟著他‘進’了堂屋,他的一舉一動,盡皆落入蘇午的意中,沒有半分遺漏。
這位鄒家大少爺在堆滿堂屋一張桌子的禮品里翻找著,拆開一個個綢布禮盒,將一尊巴掌大的玉佛、一只金碗、一盒銀錠都收在自己懷里,臨走時,他看了眼桌角落里放著的、以簡陋紅布包裹的長條形物什,將之也抓到了手中,這才匆匆出了堂屋。
“他拿這些東西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