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落前的石牌坊上,‘秀水河村’的匾額懸掛著,其上還掛著鮮艷的紅綢布,
然而牌坊的立柱卻已被野火燒黑,
秀水河村內,
野火肆虐,
道路上甚至偶然能見被燒焦的尸體。
許多房屋都被燒毀了,
有些還算完整的鄙陋屋院前,年邁的老者拄著拐杖坐在門口,死氣沉沉地看著行入村中的這一支車隊。
灶班子的車隊在一位看起來稍‘年青’些的老者跟前停下,
趕車的蘇午扶著李岳山出了馬車。
“老叔啊,
我是陰喜脈灶班子的,咱們秀水河這是出了甚么事情啊?
怎么變成了這副樣子?”李岳山躬身對著那眼神渾濁的老者,開口問話道。
老者茫然地看著李岳山,
手掌放在耳朵后:“你說啥?”
——他年紀大了,
聽不太清對面李岳山說的話。
“我說——我是陰喜脈灶班子的弟子,老叔對這灶班子有印象嗎?”李岳山加大了聲音,
那老者終于聽清李岳山所言,
顫顫巍巍地起身,拉住了李岳山的手:“你、你們怎么才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