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只管說來!”
李岳山說著話,
神色越發嚴肅。
老道士的眼神也不覺間清澈了許多,目中仿若有冷電閃過,
其仔細聽過李岳山所言,
偏頭看著李岳山,卻道:“你不給我添亂就是好事了!”
“好你個牛鼻子,
這時候還要說渾話!”師父眉毛一豎,眼睛狠狠瞪視向了老道士,
老道士搖著頭,
嘆了口氣,
佝僂著背走到了王端公遺留的香壇前。
他將蘇午和四個馬腳先生都招到身邊來,道:“還是得請你們過一道陰,把門外的那位詭差帶回它該去的地方哩。”
幾個馬腳先生嚇得臉色煞白,
都一個勁地搖頭。
“不成的!”
“我們的壇神出來就被它壓住了,請不了神,讓我們肉身過陰嗎?!”
“這是在要我們的命!”
“還是設法去請西南邊棘棘山上的九流先生罷!
他是大端公,
肯定有法子領詭差過陰的!”
唰!
四個馬腳還在一個勁地拒絕著,老道士忽地一下從褡褳袋子里掏出了半截桃木劍,一層灰白詭韻在空氣里猛地暈染開,
叫四人遍體生寒,
都收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