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茶味的信息素也在同一時間噴發了出來,和縈繞在司柏齊身側的莫吉托的酒香味糾纏在了一起。
司柏齊已經被身體過敏的癥狀折磨得快要失去理智,但是白溧的信息素也是真的有用。
原本他要是遭受這樣的濃郁的信息素,肯定會直接暈過去,可是今天在他及時從白溧的身上得到信息素了之后,他竟然沒有暈過去。
白溧的信息素對他的影響比他想的還要大,這樣的認知讓他更加迫切的渴望得到更多的屬于白溧的信息素。
“唔唔……司……司柏齊……唔……去床……去床上。”
白溧又不敢用力推他,一個詞一個詞地吐出了自己的訴求。
“等不及了,寶貝,我等不及了,太難受了。”
白溧聽著他可憐巴巴的語氣,心倏忽之間就軟了,推在司柏齊胸膛上的手徹底的沒了力氣軟軟地垂了下來。
這像是給了司柏齊極大的鼓勵,信息素釋放得更加的洶涌。
主動釋放信息素,和頂級alpha洶涌的信息素刺激,白溧很快就進入了發情的狀態。
他腦子里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和司柏齊緊貼在一起的肌膚上,身體發燙,而后脖頸處的腺體更是燙得像是要被煮熟了一般,充盈的信息素像是要凝結成水流出來了一般,卻又極度地渴望司柏齊的信息素能夠注入自己的腺體,將其填得更滿。
司柏齊舌尖傳遞過來的酥麻感如通過電一般快速地流竄到了白溧的四肢百骸,本來就發軟的身體,這下像是被槍擊中了命門一般,徹底地沒了力氣。
司柏齊隨著白溧往下滑去的動作也一路往下,扶著白溧的腰身將人放平在了地上。
“寶貝,在地上可能有點疼,但是,一次,委屈你這一次我肯定就有力氣了,我們再去床上好嗎?”
“司柏齊,快!”
已經陷入發情期的白溧已經不在身下是不是冰冷的地板了,他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快要被體內的欲望灼傷了。
白溧的話語是最好的催情劑,司柏齊再沒有任何的顧忌了……
這間雖說是作為客房,雖說每天都有鐘點工按時打掃的房間,卻一直都被空置。
今晚的意外給這間空置的房間填滿了從未有過的人氣。
黑茶味的,莫吉托味的,滾燙的,炙熱的全都擁擠在了空氣之中。
它被這些原本不屬于自己的熱烈逐漸填滿,也跟著這些不屬于自己的熱烈一同升溫直至沸騰。
提取出來的信息素的濃度是身體自身釋放的信息素完全不可比擬的,司柏齊身上的紅斑竟然并沒有在第一時間顏色變淡。
“寶貝,怎么辦,身上還是很難受,我不知道提取出來的信息素竟然會這么厲害。寶貝,寶貝……”
“唔……”
司柏齊如同呢喃一般在白溧的耳邊說出這句話,又迫不及待地把犬齒刺進了白溧的腺體里面。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傾瀉了一場雨過后,白溧竟然沒有像之前一樣,就恢復了正常。
“咬我,司柏齊,用力咬我。”
他依然沉浸在發情期帶來的身體的極度渴望之中。
“寶貝?你這是……”
“腺體好癢啊,司柏齊,快咬我呀。”
司柏齊微愣了一下,這短暫的停頓惹得白溧不高興了,白溧主動把自己的腺體喂到了司柏齊的犬齒之下。
“快!”
懷里的人身體也因為急切而變成更加的炙熱,比之前的溫度還要滾燙。
有個猜測在司柏齊的腦海中閃過,但是現在他還沒辦法確定,只能用力咬了下去,將自己的信息素再次灌進了白溧的腺體。
地板上剛才留下的溫度還沒徹底褪去,床單上已經浸染上了濕意。
空氣的信息素越來越濃郁,已經不太分得清楚其間占據上風的究竟是黑茶味還是莫吉托味。
月亮銀色的光華灑落在床上,也灑在白溧臉上,帶給他一場絕美的綺麗夢。
夢境中,白溧仿佛有了翅膀,在云海中飛翔,在巨浪中起伏,在山巔暢游花海,感受著無比愉悅與快樂。
司柏齊也在白溧一次又一次的索求中確定了之前的猜測,白溧的發情期來了。
是那種需要好多天才能過去的發情期來了。
他的過敏癥狀在不停受到白溧信息素的影響之下已經在逐漸消失,內心現在有了另外的一種煎熬。
標記白溧!!這個念頭來得如此的強烈!!
陽光替換了月華從窗外照射了進來,它試圖喚醒白溧,卻于事無補,試圖驅散司柏齊心中的這種念頭,也同樣于事無補,甚至這個念頭已經逐漸開始壓到理性。
“寶貝,寶貝……”
他急切的吞吐著白溧柔軟的唇瓣,用氣音哄著懷里的人:
“讓我永久標記你好不好?永久標記之后你會更加愉悅的?好不好,寶貝?”
白溧完全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