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回家!”
“白先生?你是白溧先生吧?請問司總和衛公子幽會的事情你知道嗎?”
“白先生你怎么會也在這里?難道是專門來捉奸的嗎?”
白溧往外面走,那些他不認識的陌生人圍了上來。閃光燈背后竟然還有錄音筆以及這些人打開的攝像頭。
聽著這些問題,白溧下意識地往他們攝像頭對準的另外一個方向看去,衛涵不著片縷地躺在地上,雙目失焦,口水順著他的嘴角無意識地流了下來,流的一地都是,他像是不知羞恥似的,用身體不停地磨摩擦著地面,反復做著下流的動作,一副徹底陷入發情的模樣。
白溧像是想到了什么,連忙牽起司柏齊的手一看,上面全是紅色的斑塊。
他立刻明白過來,司柏齊又過敏了,受衛涵的刺激!!
細節來不及追究,現在司柏齊的身體要緊。
“今天是衛家人約我們來茶樓的,我沒想到衛涵竟然這么不要臉,之前就試圖勾引我老公不成,今天又做出同樣的事情來。我要申明一下,我丈夫沒有出軌,而今晚的事情,無論是謠言制造者還是謠言傳播者,亦或者是衛家人。我和我的丈夫司柏齊都一定會追責到底!!!”
白淑慧也算是看清楚這是怎么回事了,氣得身體都在發抖。
“我是白溧的媽媽,也是衛松的前妻,當年我懷著白溧的時候衛松出軌衛涵的母親丁鈴鈴,如今他們的兒子又來勾引我的兒婿,這種三觀道德淪喪的家庭,真是讓人嘆為觀止啊,要報道的話就往這上面報道吧,剛才我們家白溧也說了,對于這家人的所作所為一定會追責到底的。”
“現在大家也看見了,我們家小司身體似乎不舒服,不知道衛家人對他做了什么手腳,現在我們要回家,如果你們再攔著我兒子,讓小司出了任何事情,你們可擔待不起。”
白淑慧這開口竟然給大家爆出了這么多爆炸性的消息,最后的一句話,也讓這些衛涵安排的記者全都不敢再攔著,所有的攝像頭和錄音筆全都轉向了衛涵。
“衛公子,白女士說的都是真的嗎?”
丁鈴鈴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從房間里跑了出來:“兒子啊,兒子啊你怎么這樣了?衛松,衛松!快,快帶兒子去醫院啊。”
夫妻兩人手忙腳亂地去扶軟成了一灘水的衛涵,
“衛先生和衛夫人當真也在啊,衛夫人,請問白女士說的是真的嗎?”
“讓開,你們讓開!”
“白女士,請回答我們的問題。”
“我叫你們滾開啊!!!”
白溧摟著司柏齊,在白淑慧的幫助下一路到了車旁,他要去開車,但是司柏齊摟著他不放。
“媽,司柏齊不放手,咱們還是打個車吧。”
“打什么車,我來開。”
“!!!!”
白溧一臉驚訝:“媽你有駕照?”
“當然,生你之前我就有駕照了,只是咱們也沒錢買車也沒開過。最近在國外我新認識的朋友們有時一同出去玩才開始開車,放心,媽靠譜的,你扶著小司坐后面去坐吧。”
白溧扶著司柏齊上了后座,可是司柏齊依然一點和他分開的意思也沒有。
他身上的溫度實在是太高了,而且他不停地撓動自己皮膚的手每一次都比前一次用力。
本來就發紅的肌膚上面,很快就被抓出了一條條更加鮮艷的血痕。
白溧心疼得不行,他悄無聲息地去握住了司柏齊的手,想要阻止他的傷害自己。
“司柏齊,我們去醫院好嗎?”
“不去醫院!小白,你說了你幫我治療的。”
白溧心里實在有些沒底,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能力幫助司柏齊,所以也不敢輕易地答應,他只能盡力釋放信息素希望能讓司柏齊好受一點。
司柏齊得不到他的肯定回答,卻以為他是不高興了,連忙虛弱地解釋道:
“寶貝,對不起,我不該不聽你的話下車去到樓上。我不知道衛涵是怎么會知道我信息素過敏的事情的。我也沒想到他在你們隔壁的房間里面提前放入提取的菁純的信息素,更沒想到他會帶著記者來。”
“寶貝,我沒有碰他,你知道的,我過敏初期根本就沒力氣,寶貝,相信我,原諒我好嗎?”
和白溧想的差不多,所以剛才丁鈴鈴突然改變態度就是在為衛涵爭取時間!只是他也很好奇,衛涵怎么會知道司柏齊對信息素過敏的事情?
“我沒怪你,只是我擔心你的情況,回家真的有用嗎?萬一耽誤了治療怎么辦?”
“不會的寶貝,我聞著你的信息素都舒服許多,只是,可不可以讓媽媽快一點,我骨頭好疼好難受啊。”
“媽快點,小溧你抱好小司。”
白淑慧聽到了兩個人的交談,將油門踩得更低了,她壓著超速的線以最快的速度將兩人送回了別墅。
“確定不去醫院嗎?沒事嗎?”
白淑慧還是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