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
徐州:“你給我等著,你那點陳年破谷子事兒我也遲早給你抖摟出去。”
俞景:“等著呢。”然后行云流水掛斷電話
中午他沒吃食堂,因為和陳淮約好了一起吃飯。順路去郵局問問那封信的事兒。
約的十一點半,但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俞景坐在宿舍刷新聞,知道他忙,也沒打電話催。
十二點半,陳淮的電話打過來:“學校門口。”
俞景穿上外套出門,順便給他帶了一盒剛剝好的橙子。
見著他,陳淮上前迎了幾步:“臨時有點事兒,來晚了。餓不餓?”
俞景把橙子遞給他:“不餓,我宿舍有零食。”
陳淮沒跟他客氣,兩人坐上車,他把盒子打開,又翻出幾張紙遞給俞景:“一起吃。”
俞景拒絕:“我吃過了。”
陳淮拿了一瓣橙子遞到他嘴邊:“再吃一瓣?”
猶豫兩秒,俞景張嘴銜下那瓣橙子,牙齒一咬,豐富的汁水就溢了滿嘴。
陳淮順手替他擦了嘴,然后自己也吃了一瓣:“甜。”
俞景有些不自在,總感覺陳淮的舉動太過于親密,根本不像在追他,倒像是已經追到手了。
他想了想,提出一個自認為很好的建議:“我覺得,你應該保持一下跟我的距離。”
陳淮咀嚼的動作頓了頓,然后很自然的往駕駛座挪了挪屁股:“這個距離可以了嗎?”
俞景:“……”
他沉默幾秒,選擇了妥協,自暴自棄似的往靠椅上一躺:“可以了。”
陳淮看他一眼,是笑著的::俞老師怎么這么可愛。”
一句話說的俞景耳根子泛紅,干脆閉上眼睛裝睡。
陳淮把橙子吃完,擦干凈手,帶他去吃飯。
小鎮本來就小,店鋪少,開飯店的也少,這段時間他們都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店老板招呼陳淮:“還是老規矩?”
陳淮點頭,抽紙把桌椅擦了擦,又給俞景燙好碗筷,一系列動作自然又熟稔:“坐。”
店里沒什么人,菜也上的很快。俞景的碗始終是滿的,因為陳淮一直在給他夾菜。
埋臉吃了小半碗后,俞景看著自己碗里迅速又堆起來的小尖,忍無可忍:“你覺得我飯量很大?”
陳淮識趣的收手:“我覺得這家店的菜挺好吃。”
俞景看他一眼,沒說話,默默拿起筷子繼續吃。吃到一半他又開始心虛反思,自己剛剛的態度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明明以前不是個容易情緒外露的人。
正好桌上擺的紙用完了,陳淮起身去找店家拿紙。
俞景思考幾秒,伸出筷子夾了一塊魚,然后放進對面陳淮的碗里。在陳淮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完成了自己的贖罪。
毫不知情的當事人把紙放到桌子上,拿起筷子,發現自己碗里多了一塊魚。
陳淮夾起那塊魚,知道俞景的心思,但他還是很欠揍的來了一句:“沒關系,我飯量大,能吃。”
俞景:“……”
顯得我很小氣似的。
他吃完最后一口飯,干脆把小氣這個罪名坐實到底:“我吃飽了,你能吃你把剩下的吃完。”
陳淮目光落在他臉上,然后偏頭,肩膀開始抖動,偷笑的很明顯。
俞景:“……?”
他茫然且迷惑:“笑什么?”
陳淮迅速調整過來,唇角壓平回他:“沒事。”
俞景狐疑的拿起手機,想通過屏幕看看自己的臉上有沒有東西。
沒有。
然后他張嘴,短暫的齜牙又瞬間閉上,自言自語:“沒東西啊…”
陳淮又開始笑。
俞景:“……”
有病。
第22章
郵局里沒什么人。
值班的大叔坐在門口的柜臺后面,一只手撐著下巴打瞌睡。
陳淮推門進去的時候,沉悶的空氣瞬間涌入這個空間,也擾醒保安大叔,他睜開眼,打量著面前的人:“你們要寄東西嗎?”
陳淮走過去:“不,我們想向您打聽個人。”
聽見這話,保安大叔有些不耐煩,大約是午后的困乏讓他變得有些不溫和,于是他擺擺手:“我不認識什么人。”
俞景上前給他遞了一根煙。
大叔看了看他,接了,然后把煙放進嘴里點燃:“說吧,打聽誰。”
俞景從兜里拿出一張收據推到保安面前:“周安您認識嗎?我家人之前寄過一封信去北京,經的就是他的手,但信一直沒收到。”
保安不敢托大,畢竟這事真要發生了,那就是工作人員的失誤。他就是個混班的保安,負不起那么大的責任:“你們來得巧,今天下午正好他值班。一號柜臺后面坐著呢。”
俞景向人道了謝,和陳淮目光短暫相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