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岑歸年在安靜的機艙里坐了沒多久就開始翻來覆去了,一下動帽子,一下又調整脖子上架著的軟枕,目光所及之處都被他 調整了個遍,但他就是找不到讓自己舒服些的方式。
也許他就是在以這樣的方式表達對姜南在他身邊的不滿。
姜南裝作不知道,故意湊近了些,“不舒服嗎?是不是空調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