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拉開門,走進玄關換鞋。
仔細算起來岑歸年也沒去過幾次,那里卻成了他記憶里割舍不掉的一部分。
沒辦法,關于姜南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是他為數(shù)不多擁有的幸福。
岑歸年指腹摩挲著旁邊漏眼的針織抱枕,吳女士織它時漏了一針,這個缺口到現(xiàn)在也沒補好。
也許是姜南并不想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