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五歲的女孩應該怎么做才算正常的呢?花戶愛不想知道了,反正她喜歡的盾子絕對不算是正常的女孩。她不想再追求正常了,只要在他人面前完成合適的表演就好。
太宰先生管這個叫看人下菜碟,這種說法倒也沒什么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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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撞見了那樣的場景,又聽見什么奇怪的求死要求,敦已經徹底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了。
一方面,他很在意太宰,想問清楚所謂的“希望我殺了他”是什么意思。另一方面,他又不想在這會兒沒有顧及的隨意發問。
于是一路上,敦什么也沒說。
“真奇怪,你竟然什么都沒問。”在電梯挺穩,到達負十層的時候,花戶愛突然開口了。
敦楞了一下,之后才輕聲開口道:
“因為我覺得,現在的愛小姐什么都不想回答吧。”
花戶愛微微睜大了眼睛,接著笑起來了。
“哎呀,和小鏡花一樣可愛呢。”
給出這個評價的花戶愛自顧自的離開了,留下從未得過此類評價的敦燒干了cpu。
花戶愛的房間很好找,她推開了掛著自己名牌的金屬門,和門本身不同的,門內卻是再正常不過的臥室。
很普通的房間,如果這棟大樓不是黑手黨的總部的話。
——自己現在算是住地下室了嗎?
花戶愛這樣想著,情緒沒什么變化。
直到她看見了擺放在床上的盒子。
小姑娘睜大了眼睛,徹底不淡定了。她迅速跑到床邊,將盒子翻了個面。
“!——”
透過透明隔層看清了盒子里的東西,花戶愛覺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難了。
怎么會有這種事啊,這里不是港口黑手黨嗎?
為什么黑手黨給她準備的房間里會有盾子的典藏手辦啊!
那一瞬間,花戶愛對港口黑手黨的好感直接拉滿了。
成了超越者就答應殺掉太宰先生?不存在的,誰動手她動誰。
第266章 寶石碎片
——
前往海參崴之行,沿途的小鎮。
罕見的霧氣彌漫在落雪的小鎮中,小鎮中空無一人,或者說幾乎如此。
我處于昏迷之中,半夢半醒的陷入了夢境。夢中的場景,是我近幾日構思中模組的故事。模組的壞結局中,追尋奈亞足跡的邪/教/徒利維坦將引導玩家的主角阿普爾殺害,將淬毒的刀子插入她的胸口,使整個小鎮破碎。夢境的感受過于主觀,以至于我能清晰的看見順著刀身流淌的鮮血。
在夢中,戲劇演員利維坦將刀子一寸一寸的推入了少女的胸口,當著所有玩家的面將她殺掉。
“晚安了,阿普爾小姐。”利維坦先生這樣說道。
然后就是無盡的黑暗。
在異國他鄉的大雪中被同伴拋下。這種只在故事中有見過的事情終于發生在了我的身上。費奧多爾將我麻醉,從我的口袋中拿走我的白紙,最后將我留在了這片霧中,獨自離開。
最終,我在一個窄小荒涼的巷口中醒來,靠坐在巷內的墻邊。
在模糊的視線中,阿真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意識還不太清晰的我,一時間以為是某種幻覺。
直到耳膜震動,我聽見了他的聲音。
“嗯,終于愿意醒了。”半實體的、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年單手撐在我的腿邊,他有一部分重量壓在了我身上,卻比想象中的要輕很多。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掐著我的下巴使我被迫抬頭。
“腦子也沒摔壞啊,怎么就被騙的找不著北了?”他一邊左右端詳著我的臉一邊說道。
顯然,沒有任何生活經驗的阿真根本不懂什么叫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感。
麻醉藥的效果沒有完全散去,我被晃的頭暈目眩,受藥效影響的、暈眩的感覺變得強烈。我伸手推了他一把。
“別晃了……”我艱難的發聲道,手也使不上什么力,“我難受……”
“我殺了你你就不難受了。”阿真這樣開口說道,但手卻先一步松開了。
或許是意識到自己的言行不一,他看著自己的手,很不爽的嘖了一聲。
藥劑的效用客觀存在,但身體上的感覺卻能主觀調節,我適應了一會兒難受的感覺,變得稍稍好受了一些。這期間阿真一直在旁邊待著,甚至沒有說話。
“我在這躺了多久?”過了一會,等我稍稍清醒了些后,我開口問道。
“你應該從‘我為什么在這’開始問起。”阿真不滿的說道。
我不怎么活躍的腦細胞終于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對哦,在被弄暈之前我是在車里的啊。
“是你把我搬過來的?”愛車離奇消失這件事徹底把我弄清醒了,我智商回籠,開口反問道。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回答。”阿真再次不滿的說道,卻也只能無可奈何的講下去,“你的好搭檔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