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的身體有點僵硬,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小小的傷口上。跟太宰認識的時間不算短,以前更親密的肢體接觸也有過,就算是把目光放在喜歡太宰之后的時間線,龍頭戰(zhàn)爭那會兒的肢體接觸量也和現(xiàn)在差不多才是。然而我這會比那會緊張多了,完全無法集中注意力,理智出門遠航,還有點錯覺般的眩暈和窒息感。
可反觀太宰,明明他才是那個突然行動的人,卻一臉自然的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完全沒受影響的樣子。
我做了一會兒心里建設(shè),終于下定決心開口了。
“太宰……難道也喜歡我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點找不出緣由的緊張,忍不住想掐手心,不長教訓(xùn)的那種。
然后被正在涂藥的太宰制裁了。
因為太宰在涂藥,這樣的動作根本沒法掐到手心,反而是握住了他涂藥的手指。我是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太宰的眼神卻不顯意外,仿佛早有準備一般,我僵硬的不太能動彈的手指依然被他一根一根的掰開了。
“……要是能這么簡單的概括就好了。”在掰到最后一根稍顯僵硬的手指,在我以為太宰不會回答我的問題的時候,他終于開口道。
我愣了愣,感覺智商回歸了一點,抓住了重點。
“就是也有喜歡的意思嗎?”我開口問道。
“硬要說的話,是不止喜歡的意思。”太宰抽走自己的手指,開口回答道。
我眨了眨眼,終于遭不住了,忍不住抬起沒受傷的左手擋住臉。
就感受來講,我就算沒臉紅也差不多了。
“犯規(guī)。”我小聲的開口道,甚至覺得不夠又重復(fù)了一遍,“太犯規(guī)了。”
從這一刻起,本身遲到的、不可思議的、雀躍的的心情統(tǒng)統(tǒng)找上了門,我再也沒法冷靜下來,只能勉強讓呼吸別過于局促。
“唉呀……”太宰嘆了口氣,稍稍往后靠了一點——這樣的動作減緩了我的緊張。他手肘支在合桌是,撐起腦袋開口道,“這難道不是禾澤你的自我介紹嗎?”
“沒有的事,太宰才是犯規(guī)的那個。”此時的我并不具備反駁偽命題的狀態(tài),只能小聲的強調(diào)道,“明明是太宰突然就……的。”
“那禾澤想怎么樣呢?”太宰的聲音帶著一些調(diào)侃似的笑意,像是妥協(xié)了一般的開口問道。
天上掉的餡餅還能怎么樣呢?
肯定要吃掉啊。
所以我放下手,確認著太宰的眼神,連聲調(diào)都沒法完全控制的開口了。
“能、再親一次嗎?”即使緊張的不得了,我也努力讓這句話說的沒那么磕絆,并且努力的附上了說明,“就像剛剛那、樣。”
太宰似乎完全沒預(yù)料到我會這么得寸進尺,微微睜大了眼睛。
總之這塊餡餅非常好吃。
后面又和太宰說了些什么我就沒什么印象了,因為絕大部分時間我的腦子都是處于一種約等于沒有的宕機狀態(tài)。只有和他相處時的愉悅感留存了下來,然后逐漸發(fā)酵……
最后變成國木田老師都懷疑我是不是有病的地步。
“我覺得我應(yīng)該稍稍控制一下我自己了。”我對電話那頭的太宰表決心。
“或許你應(yīng)該從減少電話頻率這點開始做起。”電話另一頭,太宰用不怎么走心的聲音回答道,十成是在一心二用的批文件,“比如昨天,哪有剛分開沒半小時就打電話的。”
“至少我今天是有特別原因的。”我開口說道,不著痕跡的越過了昨天的電話。
——因為懷疑是夢才去打電話確認這事實在是太遜了,還是不承認比較好。
“什么原因?”太宰并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隨口問道。
“很重要的原因哦。”我余光瞟著手上的腕表,輕聲的回答道,直到指針劃過數(shù)字十二。
“生日快樂,太宰。”
第204章 咖啡
說完想說的話后,我整個人都雀躍了起來,在床上咕蛹了一下。
“今天能一起睡覺嗎?”我翻了個身,躺在床上詢問道。
“還有堆的比我頭頂還高的文件要處理呢。”太宰回答道,作為首領(lǐng)的他顯然完全不具備休息時間,雖然非常不可思議,但確實如此——如今的太宰非常內(nèi)卷,“不工作的話,難道禾澤能幫忙處理?”
有那么一瞬間,我是真的在認真思考這句話的可行性。
可惜在推翻了四五個方案后,我終于意識到這件事的可行性為零——我連立馬出現(xiàn)在他身邊都做不到,于是只能失望的放棄了。
“那就換一個方案。”我開口道,從床上跳下來,直接踩在地板上,“我跟你一起工作好了。”
——到底是什么樣的計劃必須要做首領(lǐng)才能實現(xiàn)呢?
說話期間,我稍稍思考了一下,卻沒沒有深想下去。
“禾澤也有需要熬夜處理的工作?”
“業(yè)余項目還是有的。”我回答道,在床底下找到拖鞋,穿上后走到了書桌旁,“比如一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