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續呢,公司是虛構的,根本不會有提款機,還可能引來報復。”科員先生顯然還是沒理解。
我感覺有些窒息。
“不會的。”我開口說道,因為窒息的感覺而有些頭暈目眩,“事后就算身份暴露,我也能讓他為孤兒院付錢,不然我為什么要留下他的聯系方式啊?”
“你能有什么方法。”科員先生依然顯得懷疑又不認可。
術業有專攻,對于不懂這些的人來說,他這個態度倒是能理解。
“我是一家游戲公司的股東,那家公司的游戲風靡日本,帶個企業進入日本市場還是沒問題的。”我解釋道,然后打斷了對面的讀條,“你是不是還想問對方做日用品的的和游戲公司有什么關系?答案是做周邊。只要資金在流轉,就有利可圖。只要有利可圖,八竿子的東西都能打著關系。”
第190章 拐角
可能是因為我預判了他科員先生想問的問題,他一下子噎住了。
“……你是一家游戲公司的股東?”好一會兒,對方才不可置信的反問道。
——你不是調查員嗎?!
對方的表情這么說道。
這個問題相當好回答了,于是我簡單的“嗯”了一聲。
對方先是有些迷茫,最后感慨的嘀咕這說著“還真是玩票的少爺啊”這樣的話。
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你要不要對著我“原名田村一郎,原住鐳缽街”的異能者檔案資料再說一遍。
收回我之前的話,科員先生不但不懂商業,公務員也當的不明不白的。
特別是他又問出“這么欺騙對方,真的能談成生意嗎?說好的做生意要講誠信呢”的時候,我是真的非常無語。
“答應了帶他賺錢就真的帶他賺錢還不夠誠信嗎?只要能賺錢,被騙一下算什么,大把商人不但欺騙你的感情還騙走你的錢,那才叫不講武德。”我開口回答道,這些問題已經弄得我煩躁到了極致,心想這他要是再問一句毫無必要的話我就直接甩了他單干。
結果對方在安靜了一會兒后,卻突然開竅了,仿佛心靈福至的開口說道:
“原來如此,不愧是安吾先生的朋友。”
甭管說這句話是不是因為察覺到了我的煩躁、看我臉色行事,總之他說了之后我心情一下子就好起來,覺得他身上充滿了可取之處。
和科員先生分開后,花袋遠程吐槽我們在組合的船上討論這些真的合適嘛。
我說我敢這么說是信任花袋的能力,不過科員先生不了解花袋的存在,可能是有點憨在身上的。
花袋說這樣的人社會上一撈一大把不足為奇,所以果然宅在家才是最棒的。
我贊同的點點頭,但如今現充的我已經無法回頭了。
花袋說句現充也挺好的,之后開始向我介紹我此時的地理位置和歌詩達游輪上的疑點。
歌詩達游輪按照檔次分了幾層,我所身處的是下層區域——也不打算往上走。
其一,我要找的大概率是在基層艙段。
其二,游輪的主人大概率在上層,與他們碰面風險就太大了。
花袋發現他黑入的監控設施沒有做到游輪的全覆蓋,很多地方,特別是下層區域都是看不見的。
他覺得無監控的概率不大,更大的可能是用了獨立的系統。不過他暫時找不到黑入端口,需要一些時間。
我說沒關系,我準備了工作人員的衣服,可以換個身份進去。
花袋“嗯”了一聲,在我摸去遠離賓客活動區域的游輪底層時,卻突然再次開口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凝滯,不在像最開始一樣安然閑適。
“禾澤……我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耳機的另一段,田山花袋一邊迅速的移動視線一邊開口道,“我黑入的可能是個蜜罐、是作為誘餌的子系統。”
沒找到證據,只是身為駭客的直覺。這個直覺驗證起來并不困難,重新黑入對花袋來說只是很普通的處理方式。
可是這并不只是一次網絡攻擊,武裝偵探社的調查員、國木田的搭檔還在那艘游輪上。
而距離他發覺不對勁,已經過去了近半個小時。
即使操作電子產品時擁有比常人快上幾十倍的處理速度,但面臨這樣的問題,花袋卻只能想到一個解法。
“游輪還有五分鐘就收錨了,趁現在離開還來得及。”花袋對『組合』這個組織還是有些了解的,正是因為這份了解,讓他知道只要穿離開了岸邊,那便沒有周轉的余地了。
“已經收錨了。”我回答道,繼續朝樓下摸去,“問題不大,既然如此還省了我換衣服的時間。”
“根本沒收!”幾秒鐘的安靜之后花袋開口說道,似乎是剛確認了情況,發現我在胡說八道,“我黑入系統的時間和你進入游輪完全吻合,的別抱有僥幸心理,這會兒沒動手是考慮到日本境內,到時候死在公海上連說理的都沒有!”
“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