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的情況下說了一大堆分開來我每個字都聽懂了、合起來一個字都沒懂的威脅的話。聽到男人低聲下氣的連連求饒后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不能被稱之為房間的棚子里全是血腥味,眼前的場景慢慢同日記本中描繪的生活重合。我突然有了一個極其詭異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