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叫了名字。我不明就里的抬起頭,看見亂步把帽子掉摘了,捏著他很寶貝的老式黑框眼鏡向我晃了晃,笑瞇瞇的望著我。
“怎么樣,有沒有想起來?”他問道。我最開始有點懵,然后順著他的意思認真思考了一下,接著記憶突然就連上了。
“啊。”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是那次嗎?就是在防空洞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