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我試探的表示錢花不完,要不我還給你吧的時候,總是會被誤認為,是錢不太夠,再給我點。
果然說話要直白,于是我直白的表示是錢太多了花不完。并且先聲奪人的教育他不要相信網上的陌生人,也不要給陌生人打錢。萬一那個陌生人是個很壞很壞的黑手黨怎么辦。
然而這樣的教育好像沒什么用,他聽了一直在那里發哈哈哈哈。
我說的黑手黨誒!你們阿美麗卡那邊是怎么回事啊!認真點啊!
真的,我累了。
最后的結果是少爺說這錢隨便我處理。
我就說,我處理,我就捐給紅十字會、希望工程什么的了。
少爺說哈哈哈哈可以。
于是我就找了家相對靠譜——指貪污程度相對較低,錢還是能花到需要幫助的人身上的公益基金會,把錢全捐了,填的是少爺的網名。還拍照發給他了。
感謝少爺這位真國際友人對橫濱和平做出的杰出貢獻。
為了防止一千萬事件再次發生,甚至把我的網名改成了“不要給我打錢了”。
結果第二天我搞的跑團小網站的資助打賞窗口就收了五百萬美元。是少爺打的。
我麻了。
看著手機郵件里發過來的打款通知,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然后旁邊玩掌機的太宰就隨口問道,又是你網友打的錢嗎?
我就隨口回了句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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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似乎我認識的人大多都很有錢。
比如公關官,他聽說幾套西裝都輪著穿了半年多,就表示以后我的衣服他全包了。不為什,因為他有錢,而且看不慣我隨便穿衣服的樣子。
有一說一我審美絕對比中也強,而且工作服什么的淳樸的穿著挺好的,把服裝補貼省出來買掌機不香嗎?然后我就委婉的拒絕掉了。
結果回頭我就收到了幾套西裝和完全不敢穿出門的昂貴牌子的常裝。不愧是娛樂圈天花板加港口afia核心成員嗎?有錢,太有錢了!
還有鋼琴師,在發現了我的貧困——指和旗會的其他人對比——之后,就表示如果我加入旗會,他會每個月給我發零花錢的。
靠!好心動,但十動然拒。
不得不說橫濱真是個奇幻的世界,所以為什么大家都這么有錢?就連安吾住的酒店都是我住不太起的樣子。
只有助哥能和我討論一下超市的特價咖喱了,唉。
話雖如此,但助哥以前睡覺的床好像在價值幾億來著——我是指助哥曾經把價值幾億的世界名畫放在床底下,然后在床上睡覺來著……
橫濱真是個奇幻的世界,這個世界的金錢觀果然有問題吧!
我如此想著,匆匆結束掉工作面試的話題,然后和他們約好了下一次跑團的時間以及誰當kp,才下線繼續怒找資料了。
沒什么結果,于是跑去請教助哥。助哥說他不知道,因為他只參加了面試就直接過了。
焯!所以我為什么要筆試?!
我在床上滾來滾去,安慰自己說,不要著急不要著急,反正人家也看不上你的。這樣安慰了好幾遍后才平復了心情,向前臺小姐姐訂了個電話鬧鐘,才睡了。
第45章 面試
睡著了的我做了個噩夢。
也不算特別噩夢,大概就是夢見我考試時卷子上的字一個也看不懂,全是斯拉夫民族的傳統語言。然后考到一半,一個長得很像安吾的人自稱是異能監管局的人,因為我是個異能罪犯要把我關大牢。
接著我麻溜的跑出去了,然后在門口遇到了一只看起來只有五六歲的小太宰在那里左搖右晃,一邊晃一邊唱:“太宰桑在afia沒人陪,太宰桑好寂寞~”,還有“鈴鈴鈴”的聲音做伴奏。
然后戴著勞埃德同款間諜面具的助哥對著小太宰舉起槍,隨著槍聲一起出現的不是子彈,而是五顏六色的彩紙拉花。
小太宰身上掛著彩紙,也不晃了,靜靜的站在原地。
焯,要素過多!這是我當時我醒來后的第一想法。
然后我接了電話——夢里“鈴鈴鈴”的聲音就是電話發出的——前臺的小姐姐給我報了時,我才順利起床的。
刷牙的時候我一直在想異能監管局是什么東西,想不出來就決定去問問夢里的當事人。
接了我電話的安吾表示沒這東西,不過倒是有個叫異能特務科的官方組織。然后他反問我為什么要問這個怪東西。
我就把告訴安吾,在我的夢里,他是我杜撰的異能監管局的執法者,然后要抓我坐大牢。
安吾聽了我的話,十分牽強的“呵”了一聲,然后掛了電話。
我自動把這“十分牽強”的語氣扭轉成了“三分窒息三分無語和四分漫不經心”,無視掉了安吾的不自然,反正這事沒必要深究,安吾也沒深究過學力和年齡不匹配的問題。
接著我整裝待發順利出門,在感謝前臺小姐姐的叫醒服務,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