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抬頭發現人莫得了一半。
“他們人呢?”我問道。
“出去了,好像是要給中也拍照。不過我覺得看阿呆鳥挨打更有趣,就沒去。”冷血回答道。
“哇!好過分!難道我們的友誼就是這樣的嗎?!”阿呆鳥夸張的大叫。
“是你太聒噪了,活該。”外科醫生說完,起身把快滴完了的輸液袋換成了新的。
我盯著輸液袋,覺得特別奇怪。
“話說外科醫生為什么要一直帶著這個啊?”我指了指輸液架。
外科醫生雖然是醫生,但他總是一副蒼白病弱的樣子,而且輸液架從不離身。在我還沒記住他的樣子的時候,我無數次把他當成是病人。他真的比病人還像病人,特別是對比活蹦亂跳的阿呆鳥先生。
“這個哦!是外科醫生的外置生命啦!”阿呆鳥可能改不了話嘮插嘴的毛病了,他一臉認真的向我比劃著,“所以只要拔掉他的針頭,他就會‘咔嘰’一下死掉哦!就像河童腦袋上頂著的盤子里的水被倒掉一樣。”
“真的嗎?!”我相當震驚,盯著外科醫生。
外科醫生嚴肅的點了點頭。
于是我望著他固定著針頭的左手,眼神都慎重起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騙你的啦!你這都信!”阿呆鳥笑的前仰后合的,笑的我拳頭都硬了。
“其實這里面是含有劇毒的藥液哦。”外科醫生坐在臺球桌上,撥弄著在緩慢滴入藥液的輸液管。“只要不斷的在身體里注射藥物,就可以提升耐毒性哦。”
“真的不會沉積毒素然后死掉嗎?!”我震驚發問。
然后外科醫生問我,你是醫生我是醫生?
嗯好吧你是。
結果在我快要信了的時候,外科醫生突然冷不丁的說道:
“騙你的。”
“不是。你們兩個嘴里到底有沒有一句真話啊?”
我無語住了,脫掉了身上染著香檳酒液的外套丟到了旁邊的臺球桌上。
“都是真話啊。”外科醫生回答道,于是我更無語了。
酒吧虛掩的門就是在這時候被推開了。
“這么快就回來了?”冷血問道進門的幾人。
“還沒走兩步中也就睡著了。”公關官笑道。
“我還什么都沒干呢。”鋼琴師背著熟睡的中也,看上去有些遺憾。
“哦哦!是睡美人公主中也!”阿呆鳥戳了戳中也的臉頰,中也有些嬰兒肥的臉頰看起來手感很好的樣子。
“睡美人公主中也是什么鬼啊!”我對于旗會奇怪的起名水準感到非常無語。
然后就看見阿呆鳥不知道從哪里撈出一只彩筆,在中也臉上畫小花花。
“你在干什么?!”我相當震驚。
“在他醒來前擦掉他就不會發現了。”阿呆鳥無所謂的說道。
這是什么品種的究極損友?!
然后阿呆鳥不知道又從哪撈出一支筆,遞給了我。
“要一起嗎?”他誠摯的邀請。
我沉默了。
但是我好心動怎么辦?!!
第20章 蹤跡
“算了。”我艱難的拒絕道,晃了晃腦袋。
我自己其實也喝了不少酒,現在感覺有點暈暈乎乎的。
我確實有些小醉,不然剛剛也做不出暴打阿呆鳥這樣的事。
不過確實打得挺開心的就是了。
我上到二樓靠在天臺的欄桿上,吹著習習夜風,略微感覺清醒了些。耳邊傳來青年們嬉笑打鬧的聲響,暖黃色的光映照在階梯的沿壁上,偶爾閃動著青年們的影子。
“原來你在這啊。”我一偏頭,是鋼琴師上來了。
我舉起酒杯,向他打了聲招呼。
鋼琴師走到我身邊,背靠著欄桿與我碰了碰杯。
“公關官和我說了你的意思。”鋼琴師垂下眼睛,注視著杯中搖晃著的琥珀色的酒液,輕聲說道。
我“啊……”了一聲,不知道改如何回應。
鋼琴師沒在意我的反應,自顧自的接著說道:
“你是想要洗手對吧。”
我下意識的抬起手腕,手上當然是什么都沒有,但因為打了臺球的緣故,我的袖口和手腕手指上都沾著灰白色的滑石粉。
“唔,確實該洗一洗手,全是滑石粉呢。”我向鋼琴師展示了一下我沾滿滑石粉的左手。
鋼琴師笑了,指了指旁邊的一扇門:
“那里是盥洗室哦,你去吧。不過,你想做的事情我建議還是延后比較好。”
我眨了一下眼睛,問道:
“什么?”
“港口afia可以為你提供更多的庇護。唔,我要說的可是機密信息呢,禾澤。”鋼琴師對我笑道。
“——雖然組織對外界聲稱魏爾倫已經死了,但實際上并非如此。
因為在清掃戰場殘骸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