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么你們看見在山洞的深處,蠕動著數不清的觸手,粘稠的滑液覆蓋在整個山洞的石壁上。出現在你們面前的是三只身上長滿了眼睛的觸手怪,嗯我懶得形容了反正和前面的那些長得一樣丑。【san check成功-1。失敗-1d6】來吧。”
前面幾個人各自投了骰子都相安無事,輪到外科醫生時,他的手被阿呆鳥撞了一下。
于是骰了個6。
“完了完了,還沒開團奶媽就沒了。”鋼琴師看起來很擔心的說著,卻只有幸災樂禍的意思。
“你是故意的吧,阿呆鳥。”外科醫生微笑著說道。
“哪有!我是要去拿酒杯!你別冤枉我!”阿呆鳥用著“我真的很無辜”的眼神望著外科醫生。
我丟了個骰子。
“好的,那么你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陷入了瘋狂狀態,開始大哭大笑又叫又跳。投個骰子看看瘋幾輪。”
外科醫生反手一個十輪。
“哈哈哈,啊啊啊。”他棒讀著演繹著瘋了的狀態。
“好沒感情啊,外科醫生。”阿呆鳥不滿的說道。
“誰像你戲那么多。”外科醫生翻了個白眼。
“喂,怪不是還在前面嗎,不打嗎?”只有中也保持著優秀調查員的職業素養。
“行,那進戰斗輪。外科醫生瘋著呢,公關官敏捷最高,你先行動。”
公關官舉起了酒杯。
“我能對怪過個魅惑嗎?”
蛤?你說什么?
“不行。”
然后公關官對我過了個魅惑。
“……行,你過吧,但是要減60的——”
然后他【魅惑1/85】大成功。
我深吸了一口氣。
“行,那么怪物a被你的美貌迷惑了,它興奮的湊上來和你貼貼。”
“……我改主意了,我現在打它還來得及嗎?”公關官一臉嚴肅。
“哈哈哈,公關官你就從了它吧,打架的事我們來就好了!”阿呆鳥看起來快笑斷氣了。
“別,公關官。你先拖住它,組織會記住你的功勞的。”鋼琴師說的很認真,如果他沒有嘴角瘋狂上揚的話。
“到我了吧。我打怪物b一拳。”中也說道。
“直接上手嗎?它黏黏糊糊啊!”
“中也沒帶武器,沒得選。”我替中也解釋了一句。
“費那么多話干嘛!我投了。”
然后他困難成功了,接著骰出傷害值。
“那么你打出了【7點傷害】。接下來冷血行動。”
“哈哈哈,啊啊啊。”外科醫生棒讀,但是敬業。
“對怪物b來一槍。”冷血簡明扼要,反手就是一個困難成功。
我簡單算了下傷害。
“那么怪物b死了,現在是怪物c行動,我想想,怪物c打鋼琴師一下吧。”
“那么怪物c伸出觸手纏繞住鋼琴師的腰——”
“為什么要纏腰啊?阿呆鳥插嘴道。
“因為它是觸手啊。”我回答道,“那么,它纏住鋼琴師的腰——”
“可觸手也可以有其他攻擊方式吧?”阿呆鳥又插嘴道。
“我就要用這個。總之它纏繞住鋼琴師的腰——”
“可觸手身上都是眼睛啊,貼著鋼琴師不會難受嗎?”阿呆鳥又雙叒叕插嘴道。
我深吸一口氣,對外科醫生說道:
“能幫我拿下酒杯嗎?”
但他拒絕了我。
“不能,我瘋著呢。哈哈哈,啊啊啊。”
焯!要不要這么敬業啊!
我轉頭看向冷血,還沒說話他就干脆利落的接過酒杯。
不愧是冷血!果斷!愛了愛了。
于是我站起來摁住阿呆鳥,實現了“終有一天把他摁在地上錘”的偉大目標。
“可惡!!你是kp我是kp?!怪物想怎么打怎么打問那么多干什么!”
“哎呀呀,要灑了要灑了。”阿呆鳥完成了在被我錘的情況下,酒杯里的香檳一滴不灑的高難度動作。為了鼓勵他如此精妙的手法技巧,我錘的更用力了。
“話說,我的腰還要被纏多久?”鋼琴師問道。
“別說了,我現在還和一整只怪物貼著呢。”公關官苦笑著說道。
然后兩人相視一笑,碰了碰杯。
“這團到底還能不能跑了?”中也盤腿坐在沙發上,支著腦袋望著我和阿呆鳥打鬧的混亂場面,臉頰因為喝了酒而帶著些微醺的紅色。
“看起來不能了呢。中也想去試試新車嗎?”鋼琴師提議道。
“新車?!”中也眼睛的亮了起來。
“唔,不太行吧,中也你都喝醉了。”公關官反對道。
“我沒醉。”中也用食指和拇指比劃了一段超級短的距離,反駁道,“我只喝了那么一點點。”
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