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嘗了個這輩子只能吃一次的糖,還學(xué)會命令我了?”
雌蟲沒有回答他,只是攥著拳頭,執(zhí)拗的重復(fù)了一遍:“以后,不許說。”
看他那倔強的眼神,于寒剜了他一下,又應(yīng)了:“行,不說……我直接送,行嗎?”
安德烈:“……”
“不知道雄蟲是不是這樣,反正男人都這樣……”說著,他卻又忽然失去了一些底氣:“好吧,反正我是這樣,我戀著你的身子,我就跟你好。現(xiàn)在我嘗到更好的了,你要是不給我,我可不是就想把你送走,我找新的?你這一米九的捅漏了,我找個兩米五的試試,說不定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