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蟲知道他又是故意這樣說的,但問題確實要解決。
以前不給他知道雌蟲有這樣的功能就算了,現在知道了,還體驗了……確實不可能再也不給。
“那……那……”隨著慢慢的思考,雌蟲那雙暗綠色的眼眸一眨一眨的清純,最終咬著唇摟住他的肩,支支吾吾的表示了同意:“那就再……嗚……您這回……輕點兒。”
自從在一起,反復愛了無數次,這是于寒頭一回聽他欲哭無淚的說‘輕點兒’。
沒能成功拿到生育權,還搭進去最后一樣底牌。
也算是變相的又得到了一次額外的碾壓摧殘欲。
耳鬢廝磨了一陣后,于先生終于滿意,并很給面子的第一次沒有在他身體里結束,不確定這種方式的‘高幾率’到底多高,不想真慘烈到立馬懷蛋,又要去醫院打蛋。
最主要的是,于寒拿不準自己心態,這沒懷怎么絕情都是用說的,真懷了,萬一看雌蟲依依不舍的,再瘋兩下,哭兩下,鬧兩下……保不齊他這一招真能要來一個。
不能上套!
也是第一次,雌蟲眼睜睜看著雄主起身,把原本每次都給他的東西突然浪費,仿佛那是個什么珍貴的玩意兒……歪著頭,瞅著發呆。
許久,安德烈突然小心的伸手扒住他,哽咽著:“您是……真不喜歡我了?”
于寒咬牙沉默的同時,突然發現個之前沒有注意過的事。
從前在納維爾手里的時候,這蟲是鋼鐵加魯魯,被搞掉半條命都不吭一聲,甚至主動求死,沒什么怕的。
被自己養了這幾個月之后,怎么越發的嬌氣了?
不會是,飼養方式出問題了吧?
看著這只蟲委委屈屈的抬眸瞅著人看,明顯的百煉鋼化繞指柔,那眼神,也確實能把其它百煉鋼給看化了……
“是,煩死你了。”于鋼在他下巴上勾弄了兩下,語氣不善,話卻是一如既往的夾著傲嬌的小暗示:“所以婚約照舊,繼續折磨你一輩子。”
雌蟲濕漉漉的睫毛眨動,抽噎兩下,靠著他,手指一撥一撥的在他胸口討寵:“不管,再一次……給我。”
于寒:“……”
動物都有繁殖期。
他今天不會是正日子吧?
拒絕上鉤,從我做起!!
毅然決然的玩完就跑,于先生離開廚房,選擇到客廳看看那兩只不給主人下套,只自己玩玩具的乖乖蟲。
“哥夫!”奧維拉最先注意到他,倏地起身:“快看!看我一晚上就拼了這么多!”
古帝安聽到奧維拉出聲才反應到,立刻放下茶具恭敬起身,叫了一聲:“……主人。”
“嗯?”這一聲,把于寒叫的歪了下腦袋,眸中滿是趣味:“誰教你的?”
奧維拉也是瞬間看過去——總覺得哥夫心心念念的這個稱呼,和雄主差不多分別,頓時警鈴大作。
更別提計謀未成功,在廚房里正做著菜,心思卻全跟著男人飛走了的某只雌蟲……此時正瞪著這邊,腦袋頂上的小燈都仿佛更亮了些。
“是……晉寧先生說的。”古帝安緊張的攥著手,在下飛船后晉寧和他囑咐過一句:“他說,我沒有項圈,叫您主人的話,會給您省很多麻煩。”
“哦。”默默享受到了一點點養蟲福利的于寒一邊撥弄著奧維拉的半成品小飛船一邊告知他:“等過兩天布蘭特過來,我也得再去趟戶籍中心把他遷進我名下,到時候你也一起辦,就有項圈了。”
“謝謝……主人。”
古帝安何嘗不是覺得這個稱呼和雄主有些相似,叫起來怪燙嘴的。
心如枯槁的一只蟲,因為一個稱呼熱臉滾燙,腦袋都低的不能再低。
“叫不出就不用叫了。”看安德烈的反應,這個詞他自己輕易叫不出口,卻挺妒忌別蟲叫的,于寒聽這蟲叫過一次也算是沒白養他這么久,滿意了,抬手給了下坡:“和以前一樣稱呼就行。”
“是。于先生。”古帝安松了口氣,又看了一眼他剛澆的茶,有點著急。
“玩吧,別泡過頭了。”
古帝安知道這茶很特別,眼中露出高興的情緒:“謝謝于先生!”之后火速坐下,看茶這回泡的怎么樣。
多好。
又一個拷問地獄活過來了。
“哥夫?”那個玩小飛船的倒是沒著急繼續玩,反而抱住于寒的胳膊:“晉寧呢?”
于寒瞄了一眼他摟著自己的胳膊,嘖嘖:“掛在一個男人身上,找另一個男人……?”
“嗯……”小蟲不高興的哦嗚兩聲,蟲齒在他胳膊上輕輕咬兩下,撒嬌:“想你想你……”
“這才對。”
于先生剛想動手捏捏蟲玩會兒,就聽見他問。
“所以,晉寧呢?”
“……”于寒手一僵,不情不愿的放下,嘆息。
唉,寵物大了,該配了。
“你可是要想好了。”翹著腿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