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雌蟲側目看向一邊后,又小心偷偷看了他一眼:“我還能……繼續叫您雄主嗎?我……喜歡您,不是把您當哥哥的喜歡……我……不是十歲,我已經成年很久,我不想給您……當弟弟?!?
“嗯?”
難得聽到他主動表白的于寒,都沒等興奮,聽到后續話卻又突然理解,搞清楚原來不肯叫哥的腦回路是這么回事!
“稱呼這事又不是改了就沒了!誰愛給你當哥!”差點氣著,笑著給他觸角上彈了一下:“過來,親你爹一下!”
“唔!”雌蟲被彈的身子一抽,立刻撐起發軟的上半身,在他唇邊‘啾’了一下,修長的手臂環住他,抬眸輕輕叫他:“雄主……?”
于寒瞥了他一眼,看他那小心翼翼像是驗證答案似得態度,無奈的應聲:“親了你爹,我現在是你爹。”
上次被告訴過,‘爹’是雄父的意思,安德烈知道又被雄主占了便宜。
他霧綠色的眸頃刻間染上一層無奈,連著搖頭:“不是,是雄主。”
“知道還問?!?
……
當于寒領著有些走路發虛的安德烈回到拍賣場時,那些噴氣冒煙的蟲們幾乎都被喜歡他們的飼主買走。
晉寧還緊緊攥著那只蟲的鎖鏈,生怕一不小心他跑了回來和老板沒法交代,一看到老板身影,蹭的一下站起來!
龍利斯坦見到于寒,比晉寧更快的起身,還喊了一聲:“雄……哥!”
“哥就可以了,不用雄哥。”于寒拍拍這兩米高的小蟲子肩膀,示意他:“快坐下,后邊的一點看不見了?!?
他坐下后,于寒又看了眼站著的晉寧:“沒說你?一米九?”
晉寧:“……”
這倆都立刻坐下。
原本進門買了四張票,一共四個座位,現在多了一位。
按理說買回來的奴隸沒資格坐,可龍利斯坦被于寒按著坐下,他現在坐的位置,之前屬于安德烈。
就這樣,當于寒坐下時,就剩安德烈一只蟲沒地坐。
他一如既往的不鬧,只是稍稍蹲下,以免擋了后面……但他身高也快兩米,蹲在小夾空中必然不舒服。
于寒看著蟲的表情,故意像他之前那般拖延了一陣兒,沒有說話。
晉寧立刻想給讓個位置給‘老板娘’坐,結果發現腿被精神力纏住,沒法動。
奧維拉也想起身,卻同樣被精神力緊緊的禁錮著——他皺起眉頭,知道是哥夫干的,瞪他幾秒后,眼神轉換為懇求。
半晌。
于寒用腿踢了踢蟲蟲蹲著的膝蓋:“你沒地方坐,就不知道自己找地方?”
“我找了?!卑驳铝沂疽庾约憾字倪@個小空空:“在這里。”
媽的。在、這、里。
“你只能在我這里?!?
于寒失笑著把他往自己身邊扯了扯,拉到腿上坐了兩下,被蟲推拒,然后按懟下來……捧著臉強行親了兩分多鐘。
旁邊的龍利斯坦看的眼神都變了,那雙紫色眼睛一直眨啊眨的,一點都不知道回避一下。
晉寧咳嗽一聲,咳嗽兩聲,沒用……最終只能親自伸手,把這蟲眼睛擋住。
他家老板硬是把蟲身子弄軟,不再抗拒的任由磋磨才肯放開,看著蟲救命般的呼了口氣,笑的像是中了幾千萬。
龍利斯坦的眼睛也在同一時間得到釋放,看著安德烈,兩只蟲目光對視。
“他叫安德烈,以后你也管他叫哥。”于寒看著另一邊眼神怨毒的奧維拉,死壞死壞的就這么給安德烈又安排了一個弟,并對安德烈介紹:“龍什么的,記不住,以后叫他龍龍。”
奧維拉原本看哥哥和哥夫在那親親,正高興,一聽這句話,笑容一秒消失的同時,擠開了龍利斯坦與晉寧,硬是坐在了哥哥和哥夫旁邊,還輕輕的扒拉安德烈。
“你只是我哥哥,對不對。”
安德烈摸摸他的腦袋,示意他:雄主說的都對,雄主說是弟弟就是弟弟,但你永遠是我親弟弟。
奧維拉揚了揚腦袋,哼唧一聲,把頭枕在哥哥手臂上,回眸剛好看到龍利斯坦,又翻了個白眼,把哥哥抱的更緊了一點。
拍賣途中,于寒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其它雌奴被買走清空了籠子替換上來的,一個金發碧眼滿身傷痕的普通雌奴,名稱‘布蘭特’。
價簽直接替換寫明:8號,起拍價:3000。
其他具體下面的詳細介紹字太小,于寒現在的眼神太遠還是看不清,但不看他也知道這只蟲是什么狀況。
是原來納維爾的那只間諜雌侍,每次都惹著于寒挨揍的那只倒霉蛋。
于寒當初確實沒管過那三只雌侍是死是活,給了錢之后就離開,等恢復身份后又忙著把傻蟲的纏線腦瓜搞順,各種雜事就全權交給了希斯頓那只老蟲子處理,后續一應沒問過。
但他清楚的記得,那天臨走的時候其它那兩只明顯想合伙把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