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于先生任由自己放縱了一次,在希斯頓走后看著微微發愣的安德烈,沉聲叫他:“喂,那只賤蟲。”
“?”安德烈抬眸,表情寫著——是叫我嗎?
“就叫你。”招手讓他過來之后,看著他明顯有些刺痛的眼神,心里樂呵的揉弄著他的手:“我這么叫你,你不高興?”
“沒有。”口是心非的回答。
“確實,你也不容易,以身入局,把自己都入成了賤蟲。”擺明調侃剛才希斯頓的破提議他還同意:“你的腦子呢?”
雌蟲觸角搖搖晃晃,最后低下頭,難過的說:“被……八爪魚吃掉了。”
“呵。”不知道怎么著就被百分百確認是八爪魚的于先生也是真的姓了一回魚,摟著他手直接順勢伸進衣服里摸來摸去,最終捏到了腰后最心愛的小翅翼上放肆揉捏著問:“所以,讓你想對我的稱呼,你想好了沒?”
第042章 白嫩
“想好了。”安德烈有些站不穩,對他的感受一向是那么明顯,腰后的骨尾又有要生長出來的趨勢,努力克制著回答:“以后叫您人主,行嗎?”
人主。
于寒笑著抵住他:“咱顛倒一下,不行嗎?”
到底不是雄蟲,心里對雄主這個詞爽是爽,換個人類的同義詞輪著叫不是更爽么?
安德烈被他動作弄的慌張片刻,但真的認真考慮了一下,搖頭:“不太好吧?”
雄主能叫,人主能叫,主人不能叫?
“算了,不想就不想吧。”難得他能有異議一次。
“您……”安德烈想不通了,他又在那歪著腦袋考慮。
這腦袋一歪,就一直歪到了早飯后,呆愣的叼著勺子想事……于寒也不知道他在那想什么,想去掏他的記憶吧,又覺得那樣就沒意思了。
談感情本來就是要雙方的感情一點點變化才有趣,總這么掏,掏空了就會變得很無趣。
再說他還能想什么,什么功勛榮譽的現在和他都不產生什么關系,最眼前的就是那于八爪,那也是于寒,左右都是在想他,一樣。
直到飯后,于寒才叫他:“你還沒想通?”
“想不通。”雌蟲眨著眼睛,一臉苦惱:“奴不能……當蟲主。”
“什么蟲主?”
“您不是說,我們顛倒一下?”
顛倒?人主和蟲奴?
蟲主,人奴?
這腦子真是——于寒表情擰巴,笑的音量都放大了點:“我是讓你把那倆字顛倒一下!你真敢想,還敢奴隸我。”
“您是說。主、人?”
一直期待能有個屬于自己的蟲的于先生很有興致:“能叫出口嗎?”
“不太能……”對他來說可能有點拗口,他的世界觀來看‘人主’才是正常的形容詞,倒過來就像‘主雄’一樣奇怪,于是想了想,找了個替代詞:“叫您飼主,行嗎?”
“湊合吧,給你打個印兒。”
單純的覺得別扭的話,于寒無所謂,以后回去和其他家的獸奴一起玩慣了就會慢慢習慣,于是撩開衣服就對著他緊繃的腹部咬了一口,留下個紅粉牙印,心滿意足。
不多時,晉寧過來匯報,說昨天納維爾一直在等他回來,然后等到睡著,現在還在等著,說想要討回一個公道。
“他想要什么公道?”
“他想要您賠償他一個億。”
“哇哦。”就好像聽到了嫂子給他講的那些幾萬年前的有趣小說故事:“這是強塞我一個億萬新娘。”
晉寧噗嗤一下笑出聲。
安德烈那邊正低著頭,悄悄撩起衣服看自己被咬出來的淡紅牙印,他不知道什么是新娘,只聽到要一個億,些許緊張的抬起頭。
對于這個上次已經把自己零零總總算完總值四千萬的蟲,于先生認為一個億不虧,但難得閑著,拽他過來撈懷里逗一逗,手又不老實的直接從衣服伸進去往上摸。
“你雄主太敢要高價,我給不起,怎么辦。”
晉寧一看這抱上了,立刻轉頭出門,并順便關上門。
“……”安德烈沉默著,此時被他撫摸的地方正傳來劇烈的心跳,雙肩發軟的低哼一聲:“就……把奴賣掉吧,賣掉給他錢。”
“死也不回去?”
“……不回去。”
以前的安德烈,可以在最后的角落里想著納維爾是主星下發的任務道具,還機緣巧合與那人一模一樣,所以無論如何都得守著。
但現在,不論是身份的轉變讓他和主星可能不會再有什么關系而會變成一只純粹的蟲奴,還是主星早已在上次的任務中下達了殺死納維爾的命令,相當于已經遺棄了這個道具,再或者,本人就在眼前,他都有了選擇的機會。
總之,已經支離破碎,強撐著從地獄沿著那束光爬出來……有過被疼愛的感覺,就再也不想回去。
抱著他的人類頭疼的嘆息一聲:“可你不值這么多錢。你活拆都只值四千萬。